务所的股份也都转出去了?之前不是说想要当股东,每年轻松的获盈利么,怎么就都转出去了?而且我听说,你已经接手你爸的公司了?”
她说时,他像是被支教的那群孩子一样,很认真的聆听。
听说。是啊,他们之间,已经只能用听说了。
“嗯,接手了。”纪川尧点了点头,单手揉了揉太阳xue,有些自嘲道,“读大学时还叛逆的改了志愿,可到头来,还是得按照他们安排的路走,挺嘲讽的是不是?可是没办法,我爸生病了,也老了,如果我再不站出来,没有人能帮他了。”
相思听后,感慨道:“其实,你和你父母之间的关系,也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僵。”
纪川尧笑了笑,没有说什么,眉宇之间的深沉,一如头顶沉郁的夜空。
“你跟沉风澜溪他们一块回去吗?”他又问。
相思摇头,“不,我明早就走,来时就订好的航班。”
“喔,是这样。”纪川尧听后点了点头,继续问,“还回云南去么?”
“不回去了,我这次来参加澜溪婚礼,就已经跟那边的校长和孩子们告别了,可能以后有机会的话,还会去吧。”相思弯了弯唇,想到那群纯真的孩子和纯朴的村民,还是无限的怀念。
“那你要回h市过年吗?”闻言,他的桃花眼深处窜出一丝光亮来。
相思并未看到,只是盯着前方的池水摇头道,“不,去纽约。”
纪川尧的喉咙忽然被疼痛堵住,那种钝钝的痛感逐渐强烈,从喉咙蔓延而下,直抵心脏。
一时间,两人之间再无话题,也无人再开口。
“时间不早了,我要回房间了。”相思有些受不住的率先起身。
才一动,就颤巍的要倒下,长时间的保持一个姿势,双脚交叉的别到麻木,起来的又猛,所以根本站不稳。
一只有力的手环过她的身体,将她支撑在了怀里。
他的呼吸就在她的头顶吹拂,她问道了他的味道,久违的味道,淡到不行,却深入了她的肺腑,无法消散。
他们像是被导演喊“cut”的前一秒定格画面,谁都没有动。
相思咬着唇,轻声着,“脚不麻了。”
纪川尧面上挣扎了下,才松开了手,看着她脱离出自己的怀抱。
“我回去了,你……要不要一起回去?”她有些吱唔的向他询问着。
喉结上下滚动,他违心的拒绝,“不了,我再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