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相思推开门走进去,以为是他在辅导着儿子写作业,可走近了才发现,父子俩竟然在那种剪刀剪纸玩。
“长笑!”她沉下一口气,声音却还是拔高着。
“啊,妈妈!”长笑听到声音,立即吓的睁大眼睛,又慌又怕的瞅着她。
“我不是让你做作业吗,说好了等妈妈洗完澡之后过来检查,你却给我在这里剪纸玩?”
长笑眨巴着眼睛瞅着她,随即又看向爸爸。
纪川尧立即挺身而出,“你这么凶是干嘛啊!明天不是周末嘛,又不是今天做不完作业就不成了!”
“你少来,今天晚上做完了,休息日不才能更好的放松吗,而且,明天不是说好去澜溪家里吗?”相思瞪了他一眼,随即催促着儿子,“长笑,快把手里的东西放下,赶紧做作业!”
长笑的小嘴巴微抿了抿,不太情愿的慢着动作,向着爸爸眼神求救。
“没事儿子,继续剪,爸给你撑腰!”纪川尧拍着胸脯道。
“纪川尧!”相思低喊。
“别喊别喊,我耳朵都快被你喊聋了!”纪川尧夸张的呼着,随即便半推半抱的带她离了书房,“你就让长笑弄吧,明天不是去沉风那么,他这不抓紧剪出个玫瑰花来,到时想送给小雪呢!你这当妈的,不帮忙也就算了,精神上也得支持啊,再说了,休息两天呢,后天再做作业也一样!”
等着她胳膊腿被放开,人已经被弄到了卧室,不由的怒道,“你这是什么教育方式啊,没看到谁家孩子的爸,不教儿子功课,竟教一些追女孩子的事,他才刚上一年级!”
“一年级怎么了,小时候看好了就得拿下,不然以后有难度!”纪川尧挑眉,理所当然着。
相思简直无语,挣扎着就要冲出卧室,阻止着儿子弄那些没有用的,好专心功课。
可纪川尧却抱着她不撒手,控制不住了,直接咬着她的唇吻上去,激/烈的斯磨之后,扔到床/上用武力解决。
身/体交/缠之间,他耸动的同时舔着她的耳垂,“老婆,咱们幸福,也得考虑儿子的幸福!”
“谁跟你幸福!啊……”她不屑的哼,后面还要反驳的话都被他猛然的一个深顶,全部变换为媚人的娇/吟/声。
俯在她身上的男人,不厌其烦的重复着动作,用实际行动宣告着他的爱与幸福。
天有多么长,地有多么久。
我们终于不用一个人,一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