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的,被她眼睛勾的有些恼火,贺元朗捏着她腰的手收紧了力道,同时埋头在她胸/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好痛啊!”她哆嗦起来,疼的直皱眉。
贺元朗心情这才舒畅起来,直接抱着她往里面的卧室走,粗喘声一片。
面对面几次的姿势里,她被他伸手按着腹部,恶意的重重进出,挨了数十下后,终于是被击溃,尖叫声连连,“我说你轻一点啊,君君……”
驰聘的男人闻言,丝毫没有怜香惜玉,技巧和力道双双加重的要她。
一夜疯狂,到了第二天自然是筋疲力尽。
脸颊上被人用了些力的捏了捏,艳阳皱眉,直到那悉索声和脚步声都渐行渐远,传来大门被关上的声音后,她才幽幽的睁开眼睛,才一动,就连带着其他骨头节的酸痛,她哀哀叫的直骂人。
起来跑去浴室,快速的卸了妆,把小脸洗的干干净净,满头的波浪卷发,全部都挽成规规矩矩的发髻,随即拿起随身包里的衣服换上。
将凌乱的床单换下,再将一地狼藉的卫生纸收拾好,她才背着包出了门。
米白色长裤,浅蓝色衬衫,脚下踩的是一双球鞋,和昨晚出入时的紧身皮裙,外加十寸高跟鞋的女人好似不是同一人。
电梯“叮”的声响起拉开,艳阳风风火火的从里面跑出来,对着电话急喊着,“主任主任,给我半个小时,我向你发誓立马就到……”
跟随着主任从计程车上下来,艳阳眯眼朝天上看了看,心里直叹,又一个艳阳天呀!
面前是一家很上档次的咖啡厅,不时出入的都是有身份有格调的人,她和同办公室的体育老师随着主任前来,是因为班里的学生在体育课时从滑梯上大头朝下的栽下来,学生家长很有势力,直嚷嚷着要状告学校,他们是再一次说好话求情的。
随着服务员甜甜的声音,他们被引领着走到靠窗户的位置,盛气凌人的家长早已等候在那。
临入座时,艳阳目光不经意的一扫,就注意到了前方不远处坐着的男人。
有些慵懒的靠坐在沙发椅上,白衬衫西裤,两边袖口卷到手肘处,露出小麦色的健康手臂,像是刚从会议室里出来的一样。五官深邃的原因,不说话的时候,如同雕塑出来的艺术品。
目光不其然的相撞,艳阳忙别开,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
“贺先生?”对面人有些紧张的喊着他。
贺元朗这才反应过来,将注意力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