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白天的情况下两人相见,她有些适应不过来。
贺元朗眯眼,头微微一歪,朝她的脖颈间凑近,随即勾唇,“怎么没喷香水?”
“唔。”艳阳摊手,敷敷衍衍。
等着她再抬眼时,他的吻就覆盖了上来,霸道的气息铺天盖地的罩下来。
后脑勺被他伸手扣着,舌被他卷过去大力的吸,故意的不给她换气的机会,胸腔内憋的发闷,等他终于餍足的放开时,她大半个唇腔都是麻的。
贺元朗伸手在她脸上捏了捏,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粉黛的残留。
他忽然有些爱不释手。
被他捏的有些疼,艳阳抗议的挥手,轻声的问,“你来相亲?”
看到他时,她就也看到了他对面坐着的女孩子,那模样那架势,再明显不过的是相亲。
“嗯。”他懒懒的。
“哇哦!h市最炙手可热的黄金单身汉,竟然还要相亲,我要是给给报社放个消息,他们会不会说我造谣?”艳阳笑了,夸张对着他挤眉弄眼。
“晚上过来。”贺元朗却忽然道,眸光幽深。
艳阳皱眉,提醒着,“今天是周五啊,我得去医院看妈妈。”
“嗯。”他点头,表示他知道,但随即又道,“看完她再来,我等你。”
闻言,艳阳怔愣的瞅着他。
因为这近两年的时间以来,她最了解他的耐心不好,从来不愿意等人。还记得有次她只不过晚到了半个小时,他就已经大发雷霆,差点将她拆了重组。
被反锁的洗手间外,传来敲门声,一下下震在艳阳的后背。
她这才回神,贺元朗已经松开她退开,正在洗手池边上慢条斯理的洗手,周围一切不萦于心。
艳阳暗自咬了咬牙,吸了口气,才将门拉开,在外面等候着上洗手间的男人的惊惶目光下,镇定从容的走出来。
临近郊外的一家私立医院,虽然不是位于市中心,却是一般人都无法能来看病的地方。
从电梯上来,艳阳穿过玻璃帷幕的天桥,走到最里边的高级病房,推开门,里面仪器的声音滴答滴答的。。
心脏里堆满了压抑,却在看到妈妈温慈的笑容时,瞬间开朗。
端来了温热的水,将干毛巾侵湿后再拧干,她俯身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从妈妈的脸开始轻轻的擦拭着,每个角落都仔细的不放过,像是做着天底下最让人幸福的事。
小心翼翼的避开妈妈手上的针管,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