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了出来。陈通达解释道,“是明洛去餐厅打菜的时候,无意中听到了你的名字,所以才留意了一下,了解到了其中的一些情况,之后我带他去找档案认人,按图索骥,终于把王赐铭接触的那些人都一个个指认出来了。”“你家明洛真是不得了!”萧名学听陈通达这么一说,也是觉得这事儿有点儿戏剧性,再想到陈通达之前说儿子陈明洛正在设计什么节水龙头的事情,不由得感慨道,“真是不得了!”“那么,我们总得有所准备吧?”陈通达问了一句,尽管他和陈明洛都认为对方会从经济问题上难,但是毕竟不知道萧名学是否在这方面有漏洞,所以陈通达也不好多说什么。萧名学听了陈通达此话,缓缓地站了起来,在屋子里面走了几步,然后回头很认真地看着陈通达说道,“上学的时候,我家里的条件比较困难,在学校里面也属于是大家看不起的那种学生,只有你老弟不嫌弃,中午在外面吃饭,一个饼子掰成两半儿接济我,这些事情我都是历历在目。”“多少年以前的事情了,提那个做什么——”陈通达摆了摆手道,心里面倒是想起了当年的那些场景来,也不由得有些唏嘘。几十年前,又有谁能够想到,那个当年不被人看好的毛头小子,如今居然成了副厅级的领导干部,而且还有希望扶正,并且还有更高更远的前途?若是真有先见之明的话,估计也轮不到自己掰半个饼子分给萧名学吃吧?“这个肯定是要提的。”萧名学接着肃容说道,“我可以很负责地跟通达你交个底,我为官这么些年来,年节的应酬肯定是有,礼尚往来也很正常,但是从来没有犯过行贿受贿这样的原则性错误。在这个问题上,我没有必要向通达你说谎。”陈通达听了之后大为放心,萧名学如此严肃地向自己这个老同学兼最接近的下属表态,那就是说明他在经济问题上确实没有问题,既然如此,那么王赐铭等人也很难抓住萧名学的什么把柄来进行攻击了。而一旦省委组织部的任命下来,萧名学扶正的话,王赐铭也就没有什么后招儿了。因为在尘埃落定之前,大家都可以耍一些小动作,但是正式任命下来,再搞风搞雨,就是对于组织纪律的践踏,那会引起更高层的注意力,带来不可预估的后果的,王赐铭应该不会那么傻。“总之,这几日明学你小心一些就是,不要给人以可乘之机。”陈通达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