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王小山就把全部的罪名给顶了下来,显然蔡系人马的后台还是很强硬的,不能不防备他们有机会的时候反攻倒算。”“这一次全亏了你。”提起这件事情来,萧名学也是无限感慨,拍了拍陈通达的手,思忖着说道,“短期内,蔡系人马不可能有多大作为了。当务之急不是跟他们清算旧账,而是要把明阳的经济搞上去,争取在三年之内迈一大步,把升格为副省级城市的目标给变成现实,这才是最重要的。”尽管前前后后,萧名学差不多快有一个月的牢狱之灾,但是因为陈通达的奔走,实际上他在看守所里面呆的时间没有几天,后来中央调查组介入之后,就把萧名学从看守所里捞了出来,因此他并没有受什么苦,精神也很好。此时谈起明阳的展问题,萧名学也是有些踌躇满志的感觉,没有了蔡系人马的掣肘,自己又代理明阳市长,很快就可以将代理两个字给去掉,以后就可以放开手脚专心搞工作了,多年来的理想和抱负也势必可以得到充分的挥。忽然想到了什么,萧名学就向陈通达询问道,“对了,我听调查组的人说,当时你为了取证,可是下了大本钱,光是进口的偷*拍和录音设备,就价值几十万,是有这么一回事儿吗?”陈通达笑了笑道,“这事儿是你问起来了,否则我也不会说的,其实当时我虽然有心助你脱困,却是苦于理不出头绪来,还是多亏了我们家明洛出了主意,又搞来了监控和偷*拍设备,才帮了大忙。好像那天听他嘀咕了一句,说是买设备花了二十多万来着?”“那不是把你的老底儿都给掏空了吗?”萧名学没有想到陈通达为了救自己,居然贴进去这么多钱,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为好。想一想自己为官多年,一直洁身自好,从来不收受不义之财,家里面的积蓄也不过就是十几万块而已,陈通达虽然跑过一阵生意,充其量也就是家里有个几十万的积蓄而已,没想到这一次居然都贴了进来,这份情谊,却让他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你我之间的关系,还用说这种话吗?”陈通达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又说道,“今年夏天,我们父子贩了一次白砂糖,所获颇丰,否则的话还真没有什么能力帮到你,一切可以说都是天意如此吧。”萧名学听了非常感兴趣,于是便聊了起来,当他听说当初贩卖白砂糖和后来安排人手救援自己都是出自陈明洛的手笔时,不由得万分惊叹道,“通达,你这个儿子,我还是低估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