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赞同,人嘛,死了就死了。死去元知万事空,既然什么都没了,又何必这么折腾?尤其还是在隔了这么久之后,旁人无非就是捧个场随个礼什么的,还没有太多的感觉,但是对于死者身边儿的人而言,这种情况就比较压抑了。“这几天心里面烦闷得很,很想出去喝酒”水柔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对陈明洛说道,“你有时间出来吗?”这话说出来之后,水柔自己也觉得有些诧异,不知道怎么会跟陈明洛表露心迹,毕竟自己一个妙龄寡妇拉了未成年少男出去喝酒,总是有些怪异的感觉。陈明洛听了也是有点儿意外,不过他倒是没有想到那么多,只是觉得在这个时候,作为合作伙伴帮助合伙儿人排解一下负再情绪也是应该的,于是他就回答道,“下午还要考一门化学,四点半我过去行不?”“嗯。”水柔点头答应下来。放下电话之后,水柔觉得自己的情绪有点儿不淡定,胸口有些起伏,看了看正在一边儿跟爷爷江坤翻看画册的女儿江倩儿。她觉得自己刚才的提议似乎是有些欠考虑了。不过因为二伯江海提出的分家产的事情,水柔现在对江家的人都很有看法,认为这件事情肯定不是孤立事件。或者整个江家在这件事情上已经达成共识了。他们所依仗的,不过就是同江倩儿之间的一点儿血缘关系而已。但是对于水柔而言,自己一手创立并且壮大起来的产业,又岂是能随便出让给别人的?自从江滨死后,自己孤儿寡母的,将公司展到现在容易吗?最艰苦的那个时候,江家有人出来帮过一点儿忙吗?除了自己用心打理之外,还不是娘家的人过来帮了一把?这个时候看到自己的产业增值了,身家数千万了,就想着跑过来分一杯羹,天底下哪里有那么便宜的事情?水柔用双手揉了揉自己的脸庞。用化妆盒里面的镜子看了一下,现自己现在的疲态明显,这一天多的经历。让她感到身心疲惫。想来自己突然会提出让陈明洛陪自己喝酒,或者就是这种压抑情绪的反弹吧?下午的时候,水柔带着江倩儿,坐车到了市一中附近的一家口,六江,接着革静开车送江倩儿去学钢琴,她自只坐在泣军力“喝咖啡,一边儿等陈明洛放学。过了有二十多分钟,陈明洛就拎了两瓶威士忌过来了。”服务生看到了,立刻过来提醒道。陈明洛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