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要是让陈通达接受了这个处理决定的话,对他肯定是没有好处的,就算是将来平反什么的,也不好说就没有影响,可是现在市**的干部们表示反对,余同文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但是市委的主要领导们也纷纷反对这样的处理决定,他就没有办法继续坚持下去了,毕竟,这是跟整个明阳市委市**对着干。说白了,就是他余省长借着权势独断专行了。这种情况,可是要不得的,虽然他现在是一省之长,但毕竟是履新不久,立足未稳,突然在明阳吃了这么一个大亏,对于他的威信影响是很大的。在本派系当中,余同文属于是新秀,政绩突出的那种,尤其是在水利部的时候,基本上是养成了独断专行的习惯,喜欢一言九鼎,可是到了地方上之后,似乎这么行事就有点儿不合适了,地市级领导们的根基是很牢固的,并不是他一句话就能够扭转乾坤。看了一下会议室中的形势,余同文知道今天是难以成事了,他哼了一声,带着一帮人甩手出去了。不过,余同文倒是也知趣,没有在明阳停留,直接就上车走人了。今天已经够丢人了,要是再停一夜的话,明天没准儿还要面对什么口水官司,他可是不愿意再接受这种挫折教育了,自然是立刻走人为上。余同文离开之后,这边儿自然又是一番景象了。陈通达走上前去,握着喻远帆的手,有些感慨地说道,“记,你没必要赶这浑水的。”“这话就不对了——”喻远帆笑道,“是非曲直,总是要争一争的,余省长初来乍到,有些事情他是搞不清楚的,我们不能让他在这方面犯错误。”喻远帆这话就说得有点儿露骨了,很显然是欺负余同文初来乍到,立足未稳。不过,陈通达对此倒是有些了解,毕竟余同文要不是心存杂念,想要拿自己立威的话,也不会惹出这种麻烦来,谁让他立意不纯呢?尤其是这种搞突然袭击的做法,就很有功利色彩,如果一举将陈通达给拿下来,造成了既成事实的话,余同文就算是得手了,可是如今遭到了明阳市委市**集体抵制,余同文也只能灰溜溜地回阳朔去。再想要找到类似的机会,可就难了。不过,站在省长的位置上,要刁难一下明阳市,还是比较方便的。所以说,陈通达跟喻远帆说起来的时候,就觉得他是赶上这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