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并非标准意义的集体企业,因此,在改制中存在着一个集体企业和主办厂之间资产和债权债务的界定、分割问题。国企改制必须解决厂办大集体的问题,不能给**留后遗症,解决了这个问题,国企也能轻装前进,专注搞好主业工作。”“要解决这个问题并不容易——”苏锦文对此表态道,“首先一个问题,就是人员界定比较困难,这些企业内的职工管理一般都比较混乱,人员可能今天在企业里面干活儿,明天又走了,后天又来了,现在能够登记在册的职工,可能只是总数的几分之一。其次就是要解决这个问题,主要就是要给他们解决班里社会养老保险,这方面的投入资金也比较大,万人的社会养老资金,企业并没有给代缴,所以累积下来是一个天文数字,估计要好几个亿了。”陈明洛听了之后,也不由得挠了挠头,心说国企的问题就是麻烦,一桩一桩的压过来,都是要花钱的啊难怪桑明达在位的时候,也不敢去动阳朔重机,还要等到这个时候委托自己来出面,这里面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如今,纸箱厂的工人是闹起来了,虽然没有谈成什么样子,但是也给自己提了一个醒儿,这事儿是绕不过去的,必须得解决了。桑明达给自己下的任务,可是要圆满地解决阳朔重机的问题,而不是把容易解决的问题处理了,把难题给留下来,那样的话,派谁过来不一样啊?陈明洛正在这边儿想问题,就听见苏锦文的手机响了起来。苏锦文接通之后,嗯嗯啊啊了几句,就把电话给挂了,有点儿不好意思地看着陈明洛。陈明洛看到了苏锦文的表情,不由得笑了起来,捏着嗓子模仿道,“你开会呢?对。说话不方便?啊。那我说你听。行。我想你了。噢。你想我了吗?啊。昨天你真坏。嗨。你亲我一下。——不敢?那我亲你一下。听见了吗?听见了——”“陈总,不带你这么埋汰人的——”苏锦文听了,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好像有人说过一句话,我觉得挺有道理的。”陈明洛挠了挠头道。“什么话?”苏锦文有点儿好奇地问道。陈明洛是个什么样的人,如今苏锦文大概是知道了,能够让他觉得有道理的话,应该不是什么的话,他也有兴趣听一听。“手机里面如果藏着太多秘密的话,那就不了。”陈明洛说道。“那是什么?”苏锦文虽然有点儿心虚,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