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也没有想到,洪武六年时,皇帝突然停罢科举!赵英英,白死了。”
李宗风紧握着拳头,喊道:“够了!”
顾正臣后退两步,继续说:“解开了赵英英的死亡谜团,回过头来再说那个船员孙四,他的下场是什么,你应该很清楚吧。醉酒,坠河。另外卷宗中还有一句:孙四坠河极力挣扎,却没有呼喊求救!这种令人口不能言的手段,与王痴的死如出一辙!”
“李宗风,要不要本官去调查调查,王痴的家人,孙四的家人过得如何,有没有收到一笔抚慰钱财?这种杀其人,恩惠其家的手段,就是你渔翁自以为是的善良!”
李宗风咬牙喊道:“我说够了,不要再说了!”
顾正臣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些事,许多都是本官的揣测,确实缺乏足够定你罪的证据。但林琢、王痴的死,你如何都洗不干净。另外,沉船案的真相你不说,卜寿也会说,卜寿不说,卜算子也会说,当年给你传话的人又是谁,他会不会交代,你大可赌上一赌。”
李宗风看着顾正臣,整个脸有些狰狞。
顾正臣转身回去桌案后坐了下来,将铜钱拍在桌上:“渔翁,告诉你一声,昨日晚间,卜寿入狱了,魏洪入狱了,就连行省参政高晖,本官也抓了!”
“什么?”
李宗风震惊不已。
顾正臣端起茶碗啜了一口,轻声道:“你只是一个自私自利、想要控制一切的小人物罢了,撕开伪装与面纱,只剩下一张冷酷无情的脸,还有一双沾满鲜血的手!若是李承义知道他崇敬的父亲是这番模样,该作何想?”
李宗风打了个哆嗦,上前一步:“我可以交代一切,前提是不要让李承义知情。”
哐当!
门被大力撞开。
李承义看着李宗风,一脸怒容地走了进来。
顾正臣作吃惊状:“你为何来了?”
李宗风看着逼近的李承义,连忙问:“你听到了什么?”
李承义停下脚步,双眼通红,语气冰冷地说:“英英的死是不是与我弃考科举有关,是不是你下的手?”
李宗风连忙摇头:“不是我,我当日在酒楼,掌柜可以作证——”
李承义咬牙,撕心裂肺地喊道:“不要再欺骗我!当日我去了酒楼,酒楼掌柜说你出去了,我在那里等了你足足半个时辰都没回来!”
李宗风想起什么,接着说:“兴是我去隔壁街上去了,你知道的,那一日是黄老大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