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情非得在半夜三更里谈?你觉得我会信你鬼话吗!”沈星樱俨然有点不太理智,“我都后悔跟你领证结婚了,你事事瞒着我,这样跟你在一起有什么意义!”
“你不要说气话,阿樱。”孟繁宴心慌,“我没打算隐瞒你任何事情。”
他不过是目前还不晓得该如何启齿跟她讲始祖灵植这件事,他害怕失去她,他不敢让她知道。
“那你告诉我,你半夜三更找蒋惑谈什么?你们箔荧的习俗,是在半夜三更报恩的吗?”
她伶牙俐齿,咄咄逼人,孟繁宴既气又好笑。
“又或者,你们箔荧的男人其实都能互相……”
沈星樱还想再乱讲点什么,却被孟繁宴惩罚性的狠狠用吻封住小嘴。
“我们箔荧的男人,没有特殊嗜好,顶多就是嗜甜,嗜你这种甜。”
孟繁宴含辗她唇瓣,气息轻喘,“但在过去,未遇见你之前,我一直洁身自好,从未对任何女孩动过情,也未曾碰过任何人。你是唯一一个,也是我的唯一一个。”
“我爱你,沈星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