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生,你可知错!”
林初生赶忙将腰弯得更深几分,却是说道:“弟子无错!”
赵黔光大眼一瞪,冷哼道:“还敢说你无错?辄家乃是我逝古桥邀请的客人,远道而来,你身为逝古桥弟子,也算半个东道主,不以礼相待也就罢了,还大打出手,甚至动了杀心!”
“难道温抠……咳咳,温前辈就没有教过你,何为待客之道?”
林初生的腰再压低三分,道:“师尊自然教过,但弟子更知道,杀人者,人恒杀之。”
“他日,辄金钱派人追杀我数万里,险死逃生。今日,他又大摇大摆出现在弟子面前,若弟子无动于衷,道心难平是小,但恐因为弟子,堕了我逝古桥威名,让他以为我逝古桥弟子,怕了他辄家人!”
他言之凿凿,有时候就是这样,知错,但不能认错!
他若是当着在场众多外来势力的面认错,那才是真的错了!
“强词夺理!”
赵黔光呵斥一声,“古语有云,官差吏差,来人不差,更何况是对待盛请来宾!”
“既然你不懂礼数,本座今日就代温前辈,好好教教你!”
话落,他大手一挥,直接带着林初生与其面前的黑玉大碗,一瞬消失,不知去往了何处。
他们的离去,让在场之人一阵沉默,直至良久,才有了此起彼伏之声。
人群中,辄恒眼神变换,思索着方才林初生所言,是否在隐晦点出,他林初生不怕辄家第一脉,更不会怕他辄家第二脉!
在他身旁,大羽皇朝二皇子还看着林初生消失的地方,笑道:“此人当真有趣,你若认识,不妨搭个桥,我也结识结识!”
而在另一方人群外,也站着一位青年,在其眉心,有着一轮黑色弯月的印记。
此人,来自不昼天!
他同样看着林初生消失的地方,但却是面无表情。
其实一些心思灵敏之人,都能看出,方才那一大一小,更多是在演戏给人看。
若这次逝古桥邀请的只是一些小门小户,其实也不用那么麻烦。
但此次到来的,几乎都是在整个北域中有头有脸的大势力,更有其他宗门!
虽是做戏,却不能少!
不过正所谓,关心则乱,一些身在山上的人,反而看不透。
这其中,就有大宁峰上的红瑶,眼看小师叔就这么被带走,要被处罚,她急了,立刻看向陆甲七与王采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