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微挑,唇间尝到时了微苦的味道。
再喝,也无法让他让的命再长一些。
“公子,大婚之事,我们已经开始着手准备了,公子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管家恭敬无比的站在了一边,一一的同林清尘解释着,不知道是应该为公子高兴,还是为他悲哀,灵汐,东煌国最尊贵的公主,也是一个最丑的公主。
“恩,”林清尘放下了药碗,拿起一边白色的锦帕挖去了嘴角的药渍,“一切按最好最高的去办法,林家不会委屈了公主的,需要什么直接去帐房就可以的。”
他轻笑,优雅沉静的模样,仿佛遗世独立般空灵,他的相貌,果然是遭天妒的。
管家应了一声退下,只是这样的林清尘,却是让他有些心疼,他们的公子,真的是太苦了。
而管家走了以后,林清尘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却是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他将手中的白以锦帕放在了自己的唇边,而他感觉自己喉间有了一种腥甜。
拿开手一看,白色锦帕上面已经晕染了一片红色的花。
而他的脸色却是更加的惨白了一些。
放下自己的手,他沉静黑眸很深、很黑,却也很淡然,唇边的笑隐隐约约。
这一次或许是真的熬不过了,对他而言,活无谓,死也无妨。害怕过,不平过,甚至,也恨过,但是,现在,他却是已经可以坦然的面对了,那也只是一瞬间的领悟,还有一种解脱。
只是,他睁开了自己沉默许久的眸子,“灵汐……”轻轻念着一个名子,他的心依然是平静如初。
“公子,蓝珠公主在外面大吵着要见公子您,”管家再一次的走了进来,他有些为难的看着林清尘,那位公主真的是太过霸道了,他只是希望,灵汐公主不是如此,不然,他家公子这样病弱的身体,如何经的住她的折腾,他的命已经悬在一根线上了。
林清尘沉静的黑眸睁开,他站了起来,却是握紧了手中的白色的锦帕,向内室走去,“告诉她,清尘今日偶感风寒,不易见客。”而他的声调淡淡的,不带一丝起伏。
而任凭蓝珠怎么在他的丞相府大吵大闹,他也没有露过一次面。
而找人未果的蓝珠则是同着巴而达一起,带着同有的遗憾回到胡国。而他们,与东煌注定无缘。
灵隐寺,今日是十五,而每个月的初一十五,这里的香火就会格外的旺盛,来来往往的人,有时会将整个灵隐寺给围的水泻不通。
一辆马车之上,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