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他闭起了自己的双眼,长睫下,那是一抹再也无无法隐藏的痛苦,爱人,原来会是此的痛,会是如此的伤。
早知道了会如此,或许,他不爱最好。只是不爱,他又十分的不舍。
“灵汐……”他趴在桌上,轻晃着手中的酒怀,浅清的酒液,顺势滑到了他的喉咙里面,一股浓重的辛辣味道似是灼伤了他的声音。
带着沙哑的声音如同含了沙子一般,难受的无法开口。
薄唇张了张,又是一口酒咽下。
他没有醉,没有醉,一点也没有醉。
一只手地是突然抽走了他手中的杯了,他的手一空,然后用力的握以了起来,谁在抢本少爷的杯子,本少父子要杀了他。
他抬头,阴沉无比的脸在看到面前的人时,只是愣了一下。
然后微微坐直了身体。
“你来了。”他的声音带着太多的沙哑,如果不仔细听,甚至已经无法去听的清楚他刚才说了什么。他一张口,只是感觉唇角的酒气越浓。
“恩,”月色淡淡的落下,白衣女子只是坐在站在他的身边,身上清清冷冷,白色的裙角不断的轻舞着,很快的落在她的脚边。
“我就知道,你不可能那么容易死的。”
莫锦然手指仍然晃着的中的酒杯,只是,他的眼底却是很快的漫过了一片苦涩。
“你就不能嫁我,一次机会也不会给吗?或许,我们会过很的幸福,”他的声音似是带着一请求,他莫锦然何是求过任何人,他向来气高气傲,甚少会将别人放在眼内,尤其是女子。
而她,却是让他破了太多的例,甚至当时,她仍然是好友之妻。
“抱歉,”灵汐坐下只是淡淡的回道,她已经不可能再嫁给任何人了,对他,她除了感谢以外,就真的没有可说的了。
“可是,我需要的不是你的抱歉,”莫锦然苦笑一声,两次的红线,一次她的放手,一次他的放手,是不是早就决定了是这样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