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现金?”
韩士朋挑了挑眉头,安哲能看到的疑点,他不见得就看不到,但他不像安哲那般对乔梁熟悉了解,所以不能妄下定论。
顿了顿,韩士朋道,“安领导,一切还是要靠证据说话,黑的成不了白的,白的也不可能变成黑的,安领导您说是吗?”
安哲不紧不慢道,“士朋同志,这可不一定,黑的可能成不了白的,但这白的,就怕别人往上泼黑的,你觉得呢?”
韩士朋一时语塞,安哲这么说,他还真被堵得哑口无言,他明白安哲这么说的另一层意思是在暗示乔梁可能是被人陷害的,但韩士朋从事纪律工作,不可能像安哲那般靠对一个人的了解和信任去做出主观臆断。
想了想,韩士朋道,“呆会乔梁同志就会被带回来,我会亲自去同乔梁同志见一面,和他谈一谈。”
安哲闻言神色一动,问道,“士朋同志,方便安排我和乔梁同志见个面吗?”
韩士朋看了看安哲,安哲提出这个要求,他还真不好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