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哲看向省纪律部门负责人韩士朋,“士朋同志,人是你们无缘无故带走的,现在完好无损地交还回来,那不是理所应当吗?我还没找士朋同志你要一个解释呢。”
韩士朋正色道,“安领导,关于乔梁同志的案子,虽然本着疑罪从无的原则先行把人放了,但并不代表着这个案子结束了,后续我们纪律部门还会深入调查,如果乔梁同志确实是被人栽赃陷害的,我们会尽力将背后之人揪出来,届时还乔梁同志一个清白,同时也给安领导一个交代。”
安哲点点头,“那自然是最好不过,咱们不能让任何一个坏分子逍遥法外,尤其是这事的性质尤为恶劣,背后主使之人更是用心歹毒,想借助你们纪律部门的手谋害一个好干部,这要是真被办成一个冤假错案,那就正如同金领导所说,不仅损害了你们纪律部门的公信力,更会打击那些真正做事的干部的积极性。”
听到安哲提到金领导,韩士朋神色严肃地点了点头。
安哲又道,“士朋同志,时间不早了,那我就先和乔梁同志离开了。”
安哲说完,深深看了韩士朋一眼,“希望可以和士朋同志有更多交流。”
韩士朋郑重点头,“好。”
两人告别后,乔梁也和韩士朋点头致意,这才和安哲一起上车。
车子从办案基地离开,安哲对乔梁道,“梁子,咱们去吃饭,给你接风洗尘,帮你洗一洗身上的晦气。”
乔梁笑道,“以前我在纪律部门工作是查别人,这次自己成了被查的对象,也算是一个新鲜的体验。”
安哲闻言道,“你不说我都忘了你在江州的时候还在市纪律部门干过,惠文同志也真是的,竟然还把你调去纪律部门干得罪人的工作。”
乔梁笑道,“吴书记需要信得过的帮手,那我肯定要替她分忧。”
安哲道,“惠文同志要是听到你这么说,怕是开心得很,正好过几天她要带队来东州交流考察,到时必须让她多喝两杯。”
听到安哲这话,乔梁才想起吴惠文之前给他打电话的时候提起的十月中下旬要到东州来考察交流的事,心里有些期待。
顿了顿,安哲再次道,“梁子,你这次被纪律部门带走,廖领导可是关心得很,原本他要跟金领导一起来东林的,后来又觉得要避嫌,就没跟随金领导一块下来,不过他以另一种方式起了作用。”
乔梁道,“看来这次金领导对我的事这么关心,主要是我岳父在起作用了。”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