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你们折磨的对吧?”他既摇头又点头,想来折磨女人的不止他一个。
“老鼠是你放进红发女人身体的对吧?”问完这句话,我展露出一个微笑。这个家伙双眼沁出了眼泪,噗噗的往外流淌,好像预感到这是死亡前的典罪。
其实,用切他手指的办法,撬他嘴里的信息,是很初级的刑讯逼供。我在佣兵营担任狙杀特工少校时,曾兼职过审讯俘虏。
对于那些从欧美发达国家秘密潜入的特工,用切手指的办法逼他们交代,就像老妈妈打自己三十岁的孩子。即使削光特工的所有手指,也不能让他们说出半个字儿,那才是真正的硬汉,就像中国抗击日本侵略者时,被残暴日军逮捕的革命志士,任那些无耻日军用尽兽刑,他们依然铁齿钢牙,视死如归,雄胆天魂。
眼前这个男子,只不过是亡命之徒的海盗,那些鲜为人知的刑讯,别说用这种人身上,只需让他看上一回经过,就吓得全部招了。
“好了,不用害怕,我说过不会杀你。”我又微笑着对他说。他的眼神更加狐疑,可又害怕不信任我,使我恼怒,就急忙转变脸色,附和着我一起微笑。”
踩住他的双手,拽出他口里的布条,我赶紧拿左手捂住,堤防他突然大叫。“你喜欢把老鼠塞进女人下体?我也送给你这样的男人一样东西。”话一说完,我捂住他嘴巴的左手拇指和食指分开一条缝隙,强行将匕首往他嘴里捅。
“作恶是要还得,安心去吧。”我边捅边安抚他。一顿猛刺之后,这个家伙喉咙里,已被匕首戳得稀烂如泥,直到他声带破裂发不出声,我这才渐渐松开按住他的手。
猩红的血浆,从他干咳的气流溅射出来,喷点在我脸上。他不断向上挺耸的脖颈里,仿佛有一根儿神经,在拼命扯着他那双充血的眼球后翻。一分钟过后,这个家伙不再屈起挣扎,他双腿里面的骨头好似僵死,只剩皮下的肌肉还在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