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起把像牛奶般晃动着的药汁抬上了大厅。我拿木棍到盆里蘸了一点,转身朝沧鬼走去。
“老哥,要不你自己也尝尝,不能光用枪逼着你依附于我,也给你来点伪善的!”沧鬼上了小桌之后,眼睛一直虚眯着偷看我们的动静。他见我举着一根小木条,一脸坏笑的凑过去,立刻吓得往后抽身子,仿佛很怕上面的气味儿。
这个栽落到如此猥琐的老东西,被我五花大绑着,再怎么抽抽也离不开小桌面。我上去一把抓住他头发,又继续说到:“你最好帮大家试试药效,否则我把你嘴里的布条蘸饱满了塞进去。”
“呜呜呜,嗯嗯呜呜。”沧鬼这会儿失去了刚才的倔强,犹如一头躺在屠宰台上临杀的猪,刚刚还活得好好的同伴,忽然之间已经挂在肉钩上剩了半条身子,恐惧感一下使沧鬼全身的肌肉和神经剧烈挣拧。
“叫,用力的叫,你喊得越大声,那些被你摧残过的女人就越开心。”沧鬼这会儿吓得根本听不清楚我在说什么,他只顾像躲避眼镜蛇一样躲避那根靠近他嘴唇的木棍。
老家伙跟疯了似的拼命摇头,一点都不肯合作,我猛地伸手狠捏他下巴,强行把木棍捅进他嘴巴。听着他预呕又吐不出来的声音,顶着他那条爱骂人的舌头,一种儿小顽童戳泥鳅的快感,阵阵袭上心头。
弄完了沧鬼,我把那根略带血迹的木棍丢到一边,开始往堆码的面包处走。女人们见我靠近,都像怕遭受非礼似的,捂着忙往后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