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吗?”伊凉的俊俏小嘴,微微动了一下,欲言又止,她的话,被芦雅抢问了。“不累,我要想想,钓海鱼方法,明天传授给你。”
芦雅倦得有些迷离的眼睛,立刻又睁大了。“嗯嗯,一定要想好,比鳟鱼捉的还多。”她的开心和天真,令我的心里更苦,这两个无辜的孩子,还有船上无辜的女人,并不知道,上帝又玩起了单发左轮枪的游戏。
伊凉,看出了我脸上暗藏的忧色,果断的拉起芦雅手,朝睡舱走去。大厅一角,堆积的女人们,靠着相互温暖,在摇晃的地板上,渐渐进入梦乡。
过了两个小时,我再次打开舱门,向甲板中央走去。冰冷的雨水,隐藏在黑色的风中,袭击着我的胸膛和后背。借着迟迟而来的闪电,岛屿的影子,早已消失,出现在眼前的,是一片黑乎乎的森林。
在大泥淖,伏击悍匪时,我曾蹲躲在一棵高树上,窥察过身居鬼猴的浓密森林。自打下了斯诺号,我们就迷失了维度,直到现在,也只能知道,是在赤道南端,印度洋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