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伊凉本来正哭着,一下被我逗笑,她忙用手捂住蜜桃似的小嘴。那晶莹剔透的泪花,挂在少女翘翘的睫毛上,留恋得不肯坠落。伊凉此刻的美丽,仿佛到了极致,拂去男人所有的哀伤和痛楚。
“啊,黄鼠狼,好臭好臭,吃不得。以前家里养过几只下蛋母鸡,就是被这东西咬死喝了血。”芦雅看到从兽尸里挑出来的弹头,顿时明白过来。
她意识到自己差点杀死我,以及刚才大惊小怪的样子怕我生气,再像上次在海岸上那样,怒目着喝斥她,于是这丫头忙抖了个机灵,打起了哈哈腔儿。
“你打的很好,要不是你的掩护,我不是给鳄鱼咬住托下河,就是给森蚺缠住滚进河。”伊凉收起了笑,转身去舱里。只剩芦雅这丫头,还忽闪着大眼睛,摸不准我讲的话语。
“打中你的时候,我差点哭出来,是伊凉鼓励我,要我不许哭,要像你那样坚强,鼓足信心继续开枪。”这个丫头,很会见缝锋插针,摸不清我对他谈话的套路,他就开始变相的讨乖。
她若是个男人,一个善于狙杀的兵士,我肯定会怒火中烧,可她毕竟是个孩子,一个小姑娘,刚才救了我的命。对于这样的新手敦促进步,鼓励远比责备奏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