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得这么惨啊,大人啊,求大人为小人之女伸冤啊!”
此时那女人也已经清醒过来,爬到丈夫身边,和丈夫一起给萧风磕头。
铿然有声,血流披面,两旁的衙役都为之侧过脸去,不忍直视。萧风却不为所动,脸色平静得像秋水一样。
他是主审官,是这场比赛的裁判,他不能流露出任何一点对任何一方的倾向,哪怕只是人性正常的同情。
他必须让嘉靖相信,自己和他一样,并不在乎这些草民的命运,只是一心想帮他弄清楚两个儿子之间的矛盾而已。
后堂的嘉靖同样平静淡泊,甚至都没有转头去看一眼严嵩。
但严嵩的后背已经一片潮湿冰冷,幸好是冬天,隔着厚厚的朝服,还看不出来。
“呈上口供,让他二人签字画押,退下吧。带赵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