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特别痛恨严世藩的原因,是当时鞑靼人已经打到嘉靖眼皮底下了,***的居然还有心情跟他们做生意!
这三条是主要罪过。剩下的罪过,在萧风的设计之下都暴露无疑,包括但不限于:
收俞大猷的黄金虎骨,打残小红卖到百花楼。强行把男人改造成女人,杀死众多仆从和侍妾。偷盗乌金丝,私造私卖机密武器望远镜。
对了,既然认下了所有的事儿,那勾结柳台要熏香,也就说不清了!柳台也只能当张居正的背锅侠了!
这样盘算完,严世藩心里真的没底了,他大概只能肯定,嘉靖不会杀自己,这是给父亲留的最后的颜面了。
官身是肯定没了,搞不好还要坐牢!坐牢啊,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坐牢何其痛苦?
就在严世藩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的时候,萧风忽然开口,而且说的话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其实,这件事中并非全无疑点,如果说这些事儿都是严老大人所为,那有一个点是不好解释的。」
众人都亚麻呆住了,这是啥情况,严世藩已经板上钉钉地完蛋了,萧风怎么忽然又替他辩解起来了?
严世藩
抬起头,满是鲜血的脸上,一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萧风。他没有那么天真,萧风这厮一定没安好心!
陆炳皱眉道:「此事环环相扣,所有证据互相印证,当无差错,萧大人有何异议?」
萧风苦恼地摇摇头:「最大的一个疑点就是,玉佩是怎么进入小冬的箱子里的?
陆大人,我绝对相信锦衣卫的操守,严老大人应该无法收买锦衣卫,让他们帮着栽赃陷害。
那这块玉佩就只能是严老大人想另外的办法放进去的,可他能用什么方法呢,你说呢,陆大人?」
陆大人压根就没浪费脑细胞去想这个问题,十分躺平地把目光转向了胭脂豹。就像胭脂豹是哆啦a梦的四次元口袋一样,装着无穷无尽的答案。
「胭脂豹,你久在严府,此事你可知晓吗?」
胭脂豹畏缩了一下身子,随即再次确认:「此事……牵涉太大,奴婢不敢说。」
陆炳哼了一声:「万岁之前已经说过,凡我问之事,你皆可直言不讳,不算以奴告主!若隐瞒不说,别怪我大刑伺候!」
胭脂豹这才开口:「前几天,府里来了一位苗疆女子,说是会什么心蛊,可以操纵别人做事。
所以主人就把玉佩交给了她,说让她想办法控制一个入世观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