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你们,等我再来看你们的时候,就是严世藩的死期。”
严世藩并没有留在府中过年,而是再次扶灵出京。这次与上次却不同。
上次他出京时,并无一人想送,灵车的队伍也不算很长,十分低调。这次他出京时,严党官员夹路相送,热情洋溢。
“严公子啊,昨天你出京也太早了,下官得到消息时,鞋都跑掉了,都没赶上送你呀!”
“严公子啊,昨天我家的公鸡被黄鼠狼咬死了呀。它不打鸣,我睡得熟,没起来。
就没赶上送你呀,我气得昨天晚上就把那鸡给炖了!”
“严公子啊,昨天我家小四也不知道发什么春,折腾了我一晚上,到早上还不消停。
为了送你,我一脚把她踹下地,可赶到城门口,还是没来得及,唉……”
“严公子啊,我左边邻居的公鸡被黄鼠狼咬死了,右边邻居哎呀呼叫地折腾了一晚上。
我睡得又晚,又没有鸡打鸣,所以就……”
严世藩满脸谦和的微笑,不停地和送行的官员们打招呼,和以前那副倨傲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严党官员们都觉得,小阁老比以前更加平易近人了,果然没妈的孩子一夜长大呀!
车队走出很久,京城已经渐渐远去,消失在视线中,才停下歇息。
严世藩被仆从推着来到母亲和妻子的棺椁旁,伸手敲了敲,棺椁沉重的盖子被从里面推开。
萧芹,萧无极,渐渐,罗文龙从棺材里跳出来,落在地上,迅速换上了仆从的衣服。
严世藩叹气道:“委屈几位了,别人可以扮成我的仆从跟着出城,你们四个太容易被人认出来,只能藏在棺椁之中才可靠。”
萧芹脸上毫无不悦之色,微笑道:“是严兄想得周到。老夫人和夫人新丧,万岁亲赐哀荣,就算是锦衣卫守城门,也不敢开棺检查的。”
严世藩见萧芹一夜之间,白莲精锐损失殆尽,仍能谈笑风生,温文尔雅,心中也暗自敬佩,此人果然是个枭雄,赢得起也输得起!
“萧兄此番行事不顺,可是要回苗疆吗?我要扶灵回江西袁州府,那是我家祖居之地。
不瞒萧兄,我早就派人在老家经营。回到袁州,虽远离京城,与朝堂争斗都有不便,但谋事却更从容。
若是萧兄无处落脚时,可以到袁州找我,共谋大事。大丈夫胸怀天下,一时成败算不了什么。”
萧芹还未说话,萧无极已经冷冷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