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现在只能是个造反者,想的都是造反的事儿。
这么一想,还真是让人垂头丧气啊。混了这么多年,从一个手握白莲教,控制鞑靼骑兵,间接控制苗疆和藏区的造反者,变成了一个没有白莲教,没有鞑靼骑兵,连藏区也不干了,只能勉强控制苗疆的造反者。
这能怪谁呢?怪我吗?难道我还不够努力吗?虽然有时候是要想想自己的原因,想想有没有努力工作,但是……一张连微笑都很欠扁的脸浮现在萧芹的眼前,青衣白袍,手拿折扇,似乎正要对自己说一声
“芹哥,别来无恙?”
“滚!”萧芹的忽然暴躁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连海瑞都愣了,自己的问题这么犀利的吗?
苗疆总兵陈天宇此时也愣了,看着趴在地上,泣不成声的士兵,心里把海瑞骂了个狗血淋头。
你当御史就好好当你的御史,不在老子身边好好呆着,一天到晚的四处乱窜,你是觉得大山里的空气好还是姑娘漂亮?
现在一听这话茬,苗疆分明是要造反啊。你是死定了,我怎么办?巡按御史被杀,总兵至少有一半责任,自己还要不要进步了?
“派人骑最快的马,往朝廷急报!巡按御史海瑞被苗疆大土司抓走了!可能会逼他诬陷朝廷有剿灭苗疆的旨意,请朝廷迅速决断,早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