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进士,你是说丁汝夔大人,也是因为官职不够,权利太小,不值得严党拉拢吗?”
又是一闷棍,这次徐璠直接眼冒金星,摇摇晃晃,张口结舌了半天,才勉强回应道。
“这……这自然不会,丁大人品行高洁,也是读书留下的根底吧,他毕竟也是读书人出身。
对呀,这正说明了读书人中虽然有坏人,但毕竟也培养了好人,若不读书,只怕在严党淫威之下,会全军覆没呢!”
这次文官集团没人再表示兴奋了,因为他们已经看出来了,徐璠被萧风连续猴子偷桃,打得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了。
萧风冷笑道:“原来如此,只有读书留下了好的根底,才能有机会保住操守。
请问徐进士,锦衣卫中有几人读书的?东厂中人又有几人读书的?他们成天舞刀弄枪,自然是武夫了。
你是觉得他们也是祸乱之源,也是操守不佳,不可信任,需要文官攥在手里,保证安全吗?”
这次不是一闷棍,这次简直是还没转世投生的罗布桑,从西天跳下来,拿着大铁棒直接给徐璠来了一次当头棒喝!
徐璠只觉得天旋地转,全身发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疯狂地向着萧风磕头。
“不不不,下官绝无此意,绝无此意啊!万……万万不会出此狂言的,请大人不要曲解下官的意思啊!”
围观百姓都很诧异,何以这个趾高气扬的进士老爷,忽然就变得这么怂了?他再害怕也不至于对萧风磕头啊!
只有堂上极少数官员心里清楚,他跪拜的不是萧风,而是后堂的人。虽然嘉靖是悄咪咪来的,但是官位高的人,自然能从蛛丝马迹里猜出来。
徐璠是十分聪慧机敏之人,自然也有所察觉,因此萧风这句话出口,他就知道大事不好,赶紧下跪求饶。
他甚至都没想再辩解一下,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掉进了萧风挖下的大坑里。
自己一直以为是萧风在跟着他的思路走,却想不到萧风的坑挖得这么远,这么深。
等他察觉到时,已经来不及停下脚步,双手插兜就掉进去了,摔得格外的惨烈。
他一直在说武夫和文人的事儿,萧风假装跟着他,从文武的地位谁高谁低,辩论到文武的素质谁高谁低。
然后又从素质的高低,辩论到文武的操守谁高谁低。然后又从操守的高低,辩论到文武谁更值得信任。
最后,萧风把自己的底牌亮出来了。锦衣卫和东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