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我,旁人也看不出来。”
徽王拳头攥得紧紧的,看向管家,管家点点头。
“入世观在京城做义诊,是经常的事儿,这段时间确实也有,只是谁也没想过义诊摊子的位置有什么说法。”
徽王问道:“既然道长知道这个阵法的作用,必然也知道这阵法的来历和解法了?”
一尘子点头道:“洗心阵原本是茅山所创,是用来医治民间有人得了花痴之症的。
后来很多富家公子,淫欲之心难以克制,导致身体孱弱,危及性命,也会以此阵压制。
另外民间有山狐野怪,魅惑男女的,茅山一派在驱鬼除邪之时,也有以此阵配合施法的。
只是此阵阵法复杂,各阵眼都要由一个有修为的道士镇着,还需要有几个真正的病人在场。
可出山为人治病的道士大多是一两个人,一个镇上才有多少人,也很难找出那么多病人来辅阵。
因此这阵法虽好用,却不实用,渐渐地也就失传了。却不知萧风是从哪里得到的阵法,竟然还会设阵!”
徽王盯着一尘子的眼睛:“道长,这阵法有何玄妙,为何就能让人不生淫欲呢?”
一尘子笑道:“病者苦病痛,自然不生淫欲,你见过几个被病痛折磨得要死要活的人,还想着那种事的?
医者父母心,本该不生淫欲。若是医生给人看病之时,对病人生出淫欲来,那就是乱伦的畜生!”
徽王长出一口气,缓缓点头,他之所以问得这么仔细,并不是想学这门阵法,而是在做最后的试探。
一尘子所讲的事,合情合理,丝丝入扣,但徽王还是不完全放心的,所以追问细节。
一个人编谎话容易,可要把谎话的所有细节都编得经得起刨根问底,却是难上加难。
至此徽王终于相信了一尘子,他恼怒地捶了一下桌子,充满懊悔。
“道长既然看破了阵法,为何本王进京之时,不来相助本王,本王必有重谢啊!”
一尘子苦笑道:“你能想到的事儿,萧风自然也能想到。他见我对入世观的义诊摊儿很关注,立刻就明白我已经看破了阵法。
于是他就当街找茬,以柳如云之事发难,逼我知难而退。我逃离京城后,他又派人一路追杀。
我仗着有点功夫和道术,几次堪堪躲过,逃命要紧,根本没机会见到王爷。”
管家插嘴道:“王爷,道长进入王府后,还有个带着剑的道士偷偷上过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