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次上京带的同一批鸡蛋炼制的。”
徽王吃了一个,以水送服,不过半炷香的时间,铁棒勃然而起,骄傲地高高挺立。
徽王又惊又喜又怒,指着自己的铁棒,带着哭腔向管家和一尘子怒吼。
“好使!对吧?管用!对吧?明明就是好药,他们非说无效!一帮蠢货!天杀的萧风!!!”
吼着吼着,他忽然想起:“我若是带着府里的这几个含真饼,交给陶仲文,让万岁再尝试一下……”
一尘子摇摇头:“没用的,萧风活着,你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万一再不好使,万岁可能就对你动手了。
就算偶尔好使了一次,萧风几句话就能遮掩过去。萧风不死,你和陶仲文都没法真正的翻身!”
“该翻身了,该下一个动作了……”
萧风恍若未觉,依旧保持着上一个动作,燕娘又等了一会儿,无奈地红着脸催促。
“我知道你喜欢这个动作,可咱们是为了练功,你好好的听话,等练完这几个动作再……我又跑不了……”
于是翻身,下一个动作难度系数九点八,对萧风和燕娘都是苦活,尤其是萧风,很容易出……事。
为了分散注意力,两人不得不聊点正经事儿,以降低敏感度,这也是两个老司机共同的心得体会。
“今天看见安青月又上街巡街了,她就不知道老实的在家安胎吗?嗯……张无心也不管管她?”
“没事,听说张无心请井御医给看了,说……说安青月身体好,又过了三个月了,只要别激烈……运动就没事儿。”
“井御医?张无心还敢让老井给安青月诊脉啊,他就不怕出事儿?”
“看你说的,能出什么事。井御医又不会功夫,有色心也没色胆。就安青月那一身功夫,能出什么事儿?”
“你以为我担心安青月出事儿?我是怕安青月的脾气上来,打断老井的爪子,好歹是个御医……”
“井御医就算真被打断了爪子,有你在,他也不敢声张,最多找你诉诉苦。他能不知道张无心是你兄弟?”
“……还是聊点别的吧,这时候聊安青月有点别扭……”
“还不是你先提的……那就聊聊不别扭的人,你啥时候跟巧娘说啊……啊!别掐!疼!”
“以后不许跟我提巧娘!这事儿我也想不好,看缘分吧,也许一辈子都说不出口。”
“……萧公子,为啥啊,她只比我大两岁,人们知道我和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