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朝,萧风是一定得出面的,这一晚上的时间而已,他们还敢打我儿子不成吗?
徐阶的想法,徐璠是肯定不太同意的,因为他此时看着眼前笑眯眯的三个人,心里十分惊慌。
这三个人一个比一个笑得开心,最开心的那个他之前也见过,就是大名鼎鼎的诏狱老常,他看着徐璠,就像看着一盘美味佳肴一样。
陆炳和萧风笑得相对矜持一些,但脸上的不怀好意却更加明显,还不如老常看着坏得纯洁。
“陆大人,我不是罪犯,只是在顺天府关一夜等着待审罢了,不是锦衣卫该管的吧。”
陆炳笑道:“锦衣卫只有想管不想管,并没有该管不该管,别说你偷逃地税,就是随地小解,我也可以管。”
“就算如此,这里是顺天府的牢房,不是诏狱,你无权在这里动刑的!”
陆炳点点头:“这个说得对,不过若是顺天府官员请锦衣卫协助审讯,那就没问题。”
萧风点点头:“陆大人,徐璠此人十分刁顽,海瑞已经委托顺天府代为审理了,我以代府尹的身份请你帮忙。”
看着老常已经在往外掏宝贝了,徐璠的冷汗冒出来了。
他虽然也和徐阶一样,断定不会有人敢对自己动刑,但此刻却没有徐阶那么自信了。
这种感觉就像一个男人告诉女孩只聊聊天,别的什么也不干。女孩就算再相信这一点,随着他的衣服越脱越少,自信心肯定也会不断降低。
而老常此刻就站在徐璠面前,已经脱了外衣,开始炫耀自己每样宝贝的用法了。
“这个叫隔山打牛,比起弹琵琶来要文明多了。陆大人说了,明天不能让人验出伤来,否则以后就不用我了。”
这是一根木锤,头上包裹着厚厚的棉絮,还有一条小棉被,看起来破旧不堪,缝补了不知多少次。
“这条棉被可是经过千锤百炼的,在这条被子下面,我不知道送走多少人了。
保证你内脏都震碎了,皮肤上要是有一点青紫,那就算我老常的手艺不到家!”
徐璠咬牙道:“陆大人,你若敢把我黑在顺天府,只怕万岁也饶不了你!”
陆炳冷笑道:“郭鋆装了这么多年的病,也该担点责任了,否则顺天府尹是那么好当的吗?
不过你放心,我得给徐阶个面子,今天晚上不会打死你,老常,这玩意还有什么用法来着?”
老常有些遗憾:“不打死吗?那这玩意儿得要技术了,就不能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