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私认干女儿,与不丹王子结亲,扶持孟加拉脱离天竺自立,扶持措钦活佛当藏区的大活佛。
这种种之事,皆为先斩后奏,嚣张跋扈至于极点!有这样的权臣在,并非大明之福啊。”
高拱叹了口气:“可是万岁如今对萧风信任已极,自从上次严效忠的申冤诗案后,万岁就不再怀疑萧风有反心了。
只要万岁不怀疑,咱们就是再认为萧风是隐患,也无可奈何啊。”
徐璠冷笑道:“高次辅,你这是打退堂鼓了吗?你可别忘了,你是裕王的老师啊!
萧风如此年轻,他日万岁大行,裕王登基,你扛得住萧风吗?到时只怕你连拼死护主的机会都没有!”
高拱看了徐璠一眼,反唇相讥道:“徐舍人与其替我担心,还不如担心一下自己。
真到了那一天,我好歹还是皇帝的老师,可徐舍人有何身份自保?到时只怕萧风兴起,让你吃什么药你就得吃什么药。”
徐璠大怒,高拱这不仅仅是影射他被迫马上风了两次,只怕还有随意开车的嫌疑,毕竟萧风也有双管齐下的名声。
徐阶咳嗽了一声:“都住口!这是内阁之地,你们吵什么?高大人,咱们政见不合,人人皆知。
这次你我合作,也是迫不得已之事。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不能控制住萧风,咱们窝里斗有何用处?
萧风是何等人物,最擅长搬弄是非,鼓吹唇舌,挑拨离间,严党和俺答汗都是吃过大亏的!
所以咱们既然合作,就要精诚团结,万一被萧风找到缝隙,趁虚而入,来回挑拨,则大事去矣!”
徐璠和高拱低头表示惭愧,彼此道了歉,发誓坚决守身如玉,不让萧风有机会找到缝隙,来回挑拨。
徐阶对两人的态度十分满意:“如此,明日朝堂之上,我们要打萧风个措手不及。
也要让万岁从天下霸主,国运圆满的幻想中清醒过来,回到过去那个怀疑一切的明君圣主的状态!”
徐璠轻声道:“高次辅,裕王与萧风师徒情深,将来即使登基,只怕执掌大权的也是萧风,不会是你啊。
如今裕王本身对得不到巧巧耿耿于怀,你可要把握时机,在大婚之时闹出点动静来。
即使不能让裕王和萧风翻脸,也得让他二人心存芥蒂,这样之后才好做文章啊。”
高拱昂然道:“徐舍人把高某看低了,我辈读书人,虽然希望建功立业,但更在乎的是忠君爱民。
萧风权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