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这倒也倒也不是不可,只是赵某怕王爷那边”
“你大可放心,没有准备我怎敢擅自出城?你只需应了我,其余诸事我自会安排。退一万步,即使届时出了事端,也都由我一人承担。”
“世子爷言重了”
“赵大哥答应了?很好,你放心,郡主那边我自会周全,不会叫父王感到一丝异样。”
“”
朱常法怕这桩买卖生变也似,行个礼后乘上马匹即刻告辞走了,仿佛掩耳盗铃,以为这样赵当世就没有了反悔的余地。周文赫问道:“主公,这小子靠谱吗?”
赵当世苦笑道:“世子爷虽是少年,但心思缜密远胜你我,有他作保,必然无虞。”转道,“我仅仅担心他日后来营中一事。营中多战事,倘若使他累及兵祸,我万死难辞。”
周文赫当即迈步道:“属下现在去把他追回来。”
赵当世摇摇头道:“不必了,大丈夫一诺千金。日后事,日后再议。你三个在仲宣楼等我,我自去一趟襄王府。”
周文赫担心道:“主公,听说襄王府戒备森严,万一”
赵当世笑笑道:“我的身手你还信不过?这些日子有葛教练指导,更有精进。襄王府西面后园茶阁侧边林木茂密,少有监视,我从那里进去。”也不多说,跨马而去。
兜转至襄王府西面后园附近后,赵当世将马匹暂时交给一间驿站代管,趁街巷无行人之时,攀矮墙跳到了王府内。一落脚,便是后园莽莽榛榛的草木林。林中无人,赵当世凭着记忆,小心翼翼沿着廊侧墙根潜行。不远处的偏堂的丝竹声袅袅不绝,歌姬拍板低吟的唱酬声夹杂其间,赵当世猜想也许是善于交际的朱翊铭正在款待宾客。他屏气凝神,中途避过多人耳目,穿过一道半掩着的木门,眼前豁然开朗是一大片池子。池子中的荷花已经败落,唯余无数苍褐萎靡的茎柄弯垂。池上石桥道蜿蜒曲折,向四面延伸,赵当世却不敢走上去,只从池边排立的柳树外围绕路。路到尽头,是两块状如狻猊的叠石,当中甬道又通一幽深小院。行不数步,一扇月门上头雕着三个字“安澜轩”,正是华清的居所。
园中小径上,有婢女正在摆弄花草,见到赵当世走来,面露诧异,但赵当世毕竟衣着得体、气宇轩昂,那婢女未将他当作歹人,只道是在王府中迷了路不速而至的客人,于是轻声相询道:“这位官爷,来此贵干?”
赵当世微微一笑,尚未回答,耳边环佩叮当,华清的声音传来:“赵赵将军”扭头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