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我也不敢相信,不过任我怎么看去,那人的确是雪长老无疑!”阿愚面色凝重道。
“那你可听清她…他们再交谈些什么?”金啼江与黑雪也有过几次交手,自然感觉得到这人身上对于自己的那种浓浓杀意,难道这黑雪当真与这男觋有关,或者说是这黑雪已经受到了男觋的控制?
“具体的内容我也没有听清…不过我见雪长老面色焦急,好像在与那男觋争执着什么,最后好像又没谈妥,二人便匆匆分开了…”阿愚摇了摇头,努力的回忆道:“不过我记得他们好像提到过什么…时机未到…解决了这个麻烦…再等等之类的话语…剩下的就记不清了…”
“难道果真如此?”金啼江闻言心中一沉,十分怀疑这话中的麻烦就是自己,难道那黑雪当真已经叛变,正暗中与这男觋计划着什么轨迹?不过他又不敢确认,毕竟那黑雪对于黑术鱼的爱护极深,不像是能做出背叛黑鹫族之事的人。
“阿愚。”
“野猫君?”
“可否帮我个忙?”
“当然可以,野猫君尽管吩咐便是!”阿愚信誓旦旦道。
“今晚留在此处,明日一早带我前往那坟冢位置。”
“这…遵命!”阿愚点了点头,便将衣服铺在地上,准备席地而睡。
“等等…还有一件事。”
“野猫君请讲…”
“你去…清洗一下。”
“呵呵…是阿愚疏忽…”阿愚憨笑一声,便身形一转去往后院了。
…
次日一早,约莫寅时左右,便见一前一后两道身影悄无声息的沿着小路一路向着树林渐稀的偏僻处行去,没过多久便出现了一道坟冢之前。
此处的土壤本来就不算肥沃,一团团的野草如同动物身上的斑秃一般,生长的杂乱无章十分随意。虽然这道孤坟立在此处理应突兀,却又与这周围的环境形成了一种怪异的“浑然天成”。
“此处怎么说也是你们黑鹫族的地盘,这么明显的法阵就没人产生过怀疑?”看见眼前这道坟冢,金啼江忽然感觉到有些无语,心想这法阵再明显不过,就差在前面立块石碑,刻上四个大字“我是法阵”来表明身份了。
“啊!野猫君…难道这坟冢模样的就叫法阵?还是说这法阵的模样就是坟冢?”阿愚闻言也是后知后觉,出声问道。
“你们…当真不知道法阵?”金啼江面色一阵纠结。
“听倒是听说过…只是从来没见过…”阿愚有些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