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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与戏鬼确认过这媪的确没在说谎,乌凡也是微微点头。
“这些家伙并非因我而死,却在死后为我提供了生命延续…为了报答,我唯一能做的也只是将他们就地掩埋…”说到后来,媪也是摇头叹气。
“虽然懊恼自责,但小媪实在情非我愿…他们已经来到此处,这结局便成定数!所以能死在自相残杀之中,也算是一种短痛了吧…”媪继续道。
“嘁!你没有办法插手阻拦?谁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私心?”老仙倒是不信。
“无所谓了…”乌凡淡淡道,“对于我们来说,这食死人脑的确很不道德,但是你毕竟是兽非人,若是用人的思想行为对你束缚未免有些苛刻。所以只要你答应我,永远不会威胁生人性命,咱们之间的账便一笔勾销!”
“这…”听到这番似曾相识的话语,媪不知为何身子一颤,“小爷…敢问您尊姓大名?”
乌凡指了指自己的面具:“你是在问我,还是问他?”虽然语气轻松,但不知为何却有一丝苦涩暗藏。
媪有些不解,它活了这么久,还没听说哪位会为自己的面具起名。
可乌凡却没有回答的意思,而是瞥了一眼媪的身下,然后淡淡笑道:“你忙着,我回去了。”说完,他转身便走。
乌凡这番举动让媪一阵面红耳赤,下意识的举起两蹄挡住了自己的下身。
随着一阵哗啦啦的声音响起,只见媪的身下土壤竟然松散起来,让它一个跟头栽入了身下的逃生通路中…
…
“我说小友…你就这么把它给放了?”一回想起之前的感觉,老仙就浑身恶寒。
“不然呢?”乌凡笑了笑,“虽然书上说用柏枝插其脑可死,但说实话,我也没有把握会一击毙命,既然它已经心生忌惮,只要咱们不再招惹,它应该也没胆再找麻烦。”
谈话间,乌凡已经回到了扫帚眉那边。
“小兄弟,你这一趟一趟神神秘秘的到底去做了什么?”扫帚眉已经有了困意,打着呵欠道。
“也没什么,我只是落了一样东西…”说着,乌凡的目光忽然落在了那只凶兽上,只见后者依旧在前方摇头晃脑,气势汹汹。
“扫帚眉,你先和大家养足精神,休息好了咱们继续赶路…”关于此处情况,乌凡并没有说,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再让人心惶惶。
虽然乌凡口中说着不会担心媪来找麻烦,却没有急着将柏木剑归还,索性抱着双臂欣赏起了“凶兽舞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