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功劳岂能这般回去,便当带逝去的兄弟们,看看大乾锦绣国都!”
“喏!”
诸兵将齐声欢呼,宋前程却寻机靠前细声言:
“寻安,未得朝廷征召调遣卫府不得擅入直隶以内,尤其还是数十万大军,这可是会犯大忌的!”
赵寻安轻点头:
“叔父放心,某未曾忘。”
“那你”
“无他,功劳过于大了,朝廷,可还有的赏?”
赵寻安说的波澜不惊,宋前程却是恍然大悟,紧接感叹的竖起大拇哥:
“我终究老了,比不得你深谋远虑,只是如此高功却要想办法辞,你就不觉不喜?”
听闻如此言语赵寻安笑了,用马鞭指着幽深碧落说:
“某落眼处在苍穹之上九霄之外,凡尘俗世与某来说,小了!”
说罢赵寻安拍拍杂花,朝远方跑去,宋前程看着他的身影轻摇头,如今年轻人的眼光太高了,己等认为的前程已看不在眼里。
便如自家那小子,眼中所见,何尝不是九霄之上?
七十万大军过直隶直冲玉京而去,刚经了六路逆反的大乾朝野具慌,生怕又是兵祸来临,尚书令胡怀民领着六部尚书直奔国子监,找大祭酒与诸位大人相商。
早得赵寻安消息的大祭酒等人也不瞒他,把赵寻安心思与他说得明白,一干人等这才放下心来,胡怀民苦笑着说:
“赵太保也是,想要拒官有的是办法,何至于如此兴师动众?”
“便你会说便宜话,之前是谁说要与超品王爵的?”
冯平波嗤笑,用鄙视眼光看着胡怀民说:
“封疆与王这般言语只能是官家说,且得召开宗族大议事,你个新进的三省这般说,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不就是想让赵小子自污自削?”
“你且说个可行的法子,某这便与赵小子去信让大军回返!”
“哈哈,这、这个”
胡怀民满脸尴尬,自己又何来的办法,这般天大的功劳,哪里是想削便能削?
且自己真若说了办法传出,那不就成了谋害功臣的大奸?
见胡怀民接不上话,作为前上司的闻人启便笑着打圆场:
“好了好了,怀民也是为大乾和寻安着想,你这老匹夫莫要这般咄咄逼人。”
冯平波双眼一瞪便待言语,大祭酒又接着说:
“自污只是其一,赵小子主要还是想让从未见过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