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也不再回西北,毕竟身为天下兵马大将军,怎能长久居与一隅,天策府才是其应该待得地界。
“军河啊军河,某属实没想到,你这厮的手脚竟这般快,这才几日,便把某家马兰骗了去?”
公羊军河上前敬酒时被赵寻安掐着脖子晃,若非董海东提醒,赵寻安真就未曾想到,这蔫坏的损塞,竟然得了马兰芳心。
坐于一旁与赵寻安斟酒的马兰羞红了面,那般艳丽景象看的几位老大人都眼亮。
“咦~~,大将军轻点、轻点,您手劲儿太大,小的脖颈快碎了!”
荣升安西将军的公羊军河龇牙咧嘴的说,赵寻安这才放过他,认真与马兰说:
“马兰,便这长的歪瓜裂枣的玩意,你却是看上了哪一点?”
“与这京城住着,某与你多多介绍几个眉清目秀的才俊,花前月下郎情妾意,不比这囊货好?”
赵寻安挑着眉说,公羊军河刚要争辩,马兰却垂下头,轻声细语的说:
“主人,京城才俊太过精致,我这边塞来的女子应付不来。”
“军河为人实诚待我好,应是前生的缘分,一见他便觉心跳。”
“且奴婢的过往有些脏,军河却无半点看不起,若能有此夫婿人生便算圆满,再多的,也不敢强求了。”
听闻马兰如此话语,看着她脖颈上的烙印,赵寻安叹气点头,又一把捉过公羊军河,认真的说:
“却需想好,你如今可是仙途中人,灵根更是超群,以后说不得便是修真大能,寿岁以千百年计。”
“这熊玩意儿能活八十便算不差,以后悠久岁月只余回忆,其中凄凉可能受得住?”
这话赵寻安说的认真,马兰用力点头,笑如百花开:
“早便想过,能携手数十载已是大美,毕竟曾经拥有,哪怕以后长久时,回忆也是最美的花。”
“这话,说的真好!”
赵寻安感叹点头,抖手抽了公羊军河一脑瓜子,哼声说:
“三日后备足聘礼去往武学上舍,马兰可是某赵家的人,你等回还前,怎地也得把这婚事办了。”
“某可不能让马兰不明不白的跟着你!”
“喏!”
听闻赵寻安允了,公羊军河喜得眉开眼笑,引来西北诸将嘲讽不断,一朵鲜花插到牛粪上,何人不嫉妒?
且马兰还是大将军府上人,又是他教导引领仙途,说来便是弟子,攀上这般大枝,公羊军河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