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乃是真有本事,借由那些年朝堂变故猜到了题目,却又放荡不羁的与大庭广众之下说,正好被与主考官有过节的主批知晓,这才有了之后舞弊之事。
“平了反又如何,因着四人酒后言语害得数百贡士失了功名,只能从童生考起,蹉跎多少岁月?”
“何况那五百官吏,官家平反后回归不及半数,大部死在了苦寒之地,这么多的因果,他们四个如何承?”
“当年与他们恢复了告身,可终究只是童生,再想往上却是诸多阻挠,也只能孑然过活,至于其他,却是莫想了。”
侍读学士叹气,赵寻安却是挑眉:
“他们莫不是还在玉京,未曾离去?”
“自然,南地虽是故土,可当年事后却被蒙羞,如何敢面对家乡父老?”
“倒不如在京城苟且,说不得机缘有了,还能再起。”
说到这里,侍读学士忍不住小心翼翼的瞟着赵寻安眨眼,心道这大祭天阁下,莫不就是四位好友的机缘?
听完侍读学士言语,赵寻安轻点头,要了四人地址转身便走,临出门前撂下句话:
“国子监的事情翰林院这边务须上心,若下次入不得前三,某脱了尔等裤子打板子!”
“且要国子监所有师生观礼,瞧瞧哪个腚儿白!”
赵寻安负手,带着些许喜意走了,过了许久老三位还在那里站着不动,面色便如戏台上的哀寡妇,一个比一个白。
真若光腚与人观,那可妥妥斯文扫地了!
回到国子监略作商议孙志远便要去寻,他是个性子急的,总想把事情早些办好。
“你可是国子监掌印主簿,花间四才子如今不过庶民,用不到如此礼贤下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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