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般老实有礼,赵寻安忍不住再咧嘴,入门时细声问:
“可是肿了?”
凌琳儿眼睛一红,撇着嘴说:
“便姑奶奶那手劲儿太可怕了,肿了一大圈呐!”
赵寻安再咧嘴,取颗糖瓜递与她,一如当年受了教训的小诺儿。
再入中堂,接过赵萍儿递来的清香,赵寻安插入香炉认真叩拜,起身后看着丫头笑,父母萍儿在,便是家!
晚间接风宴,赵寻安吃上了百多年未曾品过的家里的味道,尤其那道传自娘亲的小炒鸡,便与记忆里一般无二。
两人边吃边说,凌琳儿坐与侧,大口朵颐着左右看,不知怎地,心中就有些抑郁,人家男才女貌天生一对,自己便如个丑小鸭,真就差了许多。
“莫光吃菜,尝尝你家姑奶奶做的酒酿圆子,堪称一绝。”
赵寻安伸手揉揉面带失落的凌琳儿的脑袋,笑着与她说,原本抑郁的小丫头抬头笑,接过酒酿圆子大口吃。
赵萍儿看的直翻白眼,即便百多年过去,自家少爷的秉性还是一般的烂好,最是能够招惹小女儿家的心!
夜深入寝,见赵寻安与赵萍儿往一个屋子行,凌琳儿却是撇嘴,绕到赵寻安身后絮絮叨叨的说:
“便都一起困觉了,我是该叫姑奶奶,还是夫人?”
赵寻安闻言愣,意识里还是当年,却是忘记萍儿早已长成。
略作思量,赵寻安张口欲言,赵萍儿却是搂着胳膊直摇头,顺便一脚把小妮子踹往西厢房,嘴里却是嘀咕,便会胡言乱语。
赵寻安思量诸多心中却是有了决断,拉着赵萍儿又到中堂,一起与双亲拜,其中意味不用说赵萍儿也知晓,脸上浮起盈盈笑。
月上中天,两人相依,看着窗外景色徐徐说,一如当年。
赵寻安说起自飞升后的事由,诸多生死诸多喜忧惹得赵萍儿心惊肉跳。
关于阿姆韵秋还有楚不语的事情,赵寻安没有半点隐瞒说的通透,赵萍儿没有半点他想只是哭。
不为别的,便是为了赵寻安而难过。
“阿姆姐姐早便知,不过韵秋姐姐还有不语的事情,我隐隐有些知晓。”
赵萍儿用脑袋在赵寻安胸口用力蹭了蹭,眉头微皱的说:
“这些年经常做梦,便是化作她们与你在一起,你所说的许多事,真就印象深刻。”
听到赵萍儿如此说,这些年的疑惑也是尽数涌上心头,略作思量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