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赵寻安因着诸般琐碎心神混乱之际,耳边突然响起带着些许笑意的言语:
“就是些旁支末梢的东西,想不通便不想,何至于连心神道基都受了影响,如此模样,真就不像你!”
赵寻安扭头,却见一身穿一袭黑衣,面相有些狠厉,却透着真诚笑容的中年男子,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可是故人?”
赵寻安深叹气,男子点头,与腰间掏出两个巴掌大小的酒葫芦,一个与他,然后拿着另一个自顾自的喝了起来,边喝边说:
“若不是故旧谁人睬你,可是闲的难受?”
赵寻安接过酒葫芦大口饮,发觉就是自酿黄酒,并非有奇异功能的神酒,初饮还透着股微微的酸涩。
只是喝的多了却觉胸腹温热,原本的郁气反倒有些散了。
“好酒!”
赵寻安由衷的说,男子却是笑:
“酒算不得好,只是你如今有些脱离凡尘,心神也是被诸多过于大的思量充斥,喝些骨子里当有的寻常酒水,反倒觉得通透。”
听闻如此言语赵寻安先是愣,思量后由衷点头,发现自己与中土大千的记忆已然淡了许多,每日里想的尽是高高于上的仙神大德,这心窍,真就有些被蒙蔽的感觉。
“人那,还是脚踏实地的好,过好今生今世最重要,万万莫要被那些有的没的扰了心境。”
“便诸多高高在上景象又如何,说到底,还不得是一步一步的走?”
掏出两个腌萝卜,男子又是一人一个,一口咸菜一口酒,喝的真就畅快。
“”
便这种喝酒的方式,赵寻安真就从未有过,学着咬了口腌萝卜,真就是咸的发齁!
紧忙大喝一口黄酒,却是与酸涩里更添几分咸苦,便赵寻安这般能忍的也禁不住咧嘴,属实有些要命!
只是酸涩咸苦过后,赵寻安惊奇发现心中郁结更加开解几分!
“可能知晓故人高姓大名?”
巴掌大的酒葫芦内有乾坤,任赵寻安如何饮也不见半分少,可又无储物法宝的气息,属实有些神奇。
“哪来的高姓大名,说来不过一个侍者,罗睺二字而已。”
男子无所谓的说,却是让赵寻安一愣,罗睺一说乃佛家起始后引入道家,可无论哪处都有凶煞之意,以这般做名,可不是寻常所为。
“你当是已经见过诸多故人留影,与你好处应是不少,可所起困惑应该也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