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睺大大的咬了一口腌萝卜,用力嚼着说:
“因着牵扯颇多我不好多言,只是与他们诸多因果期盼不同,我便只看重如今的你,而不是所谓这生那世。”
“说到底便该与自己想想,便天地终末又能如何?”
“携心上子嗣挚友亲朋去往新生世界岂不更好,何至于承受这承受那,因着他人苦苦挨,真就有些傻。”
说道这里罗睺忍不住看了眼赵寻安,叹气说:
“看你这傻样便知抛不得,也是够了,便无上都能那般行事,就你个趴地虎做不到,恨人啊!”
说罢罗睺又是大大的喝了口酒,赵寻安却是更加迷糊,但与罗睺的身份却是有些惊,言语间说起无上有敬意,但更多是相识般语气,再加将将说的侍者,识海属实起了不小的波澜。
“莫要多想,我将将说的便是牢骚,还是那句话,活好当下便可,所为诸般生世,与你又是何干?”
罗睺摇摇头说,赵寻安略作思量,轻声语:
“诸多故人留影,只有你是这般说。”
见赵寻安面有唏嘘,罗睺却是笑了:
“他们都是因着诸多往昔因果看,我却不然,只管如今的你,落点不同自然不同。”
“罗睺,可能认真与我说,人皇、宇皇帝君还有诸多前生前世,可是真的我?”
赵寻安思量许久终究问出,百多年里见过故人无数,却唯有罗睺与他一种可以袒露真言的感觉。
“你还是问出了这句话。”
罗睺摇头,看向赵寻安的眼中尽是莫名意味,便在赵寻安以为他不会说之际,罗睺却是开口:
“尘世有传说,人乃阴帝捏土而生,你说,人可是土?”
虽说不明罗睺为甚这般说,赵寻安还是认真回答:
“虽生于土,但在灵智诞生那一刻便已不同,天地间最神异的便是灵智!”
如此言语出自赵寻安真心,世间万物皆由无有半点灵智的五行相生,虽说步入仙途年份已久,便按有记忆的三生两世也有两百余载。
可赵寻安还是未曾明白,这灵智到底是如何与金木水火土里生出。
有时思量心中也是忍不住感叹,天地间最神异的,便是这灵智的诞生!
听闻赵寻安如此言语,罗睺上下打量许久,突然开怀大笑,便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还用手掌用力拍地,显见真就乐开了花。
“便我的言语,就这般惹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