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四百多岁的大乘大圆满,真就看不出。”
荒古岭两极峰,赵寻安站于其一沉声说,容颜便如弱冠男子的漆雕波翔立于另一峰,同样笑着说:
“绿洲大师气息清新,若非得见您的蜕壳,我怎地也不敢相信,您已于世上不知轮回转世几许,却未得轮回之谜。”
“按道理老怪物即便新生气息也是一般陈腐,大师可能告知,却是如何做到履新如新?”
见漆雕波翔心中真就好奇,赵寻安便笑着与他说:
“倒也简单,未曾清贫难成人,不经打击老天真,我之所以气息清新,不过是得了昊天垂恩少历风霜。”
“虽是生生世世的轮回转世,却未尝半点艰辛苦涩,说来依旧懵懂无知,心中所想尽是希望光明,又如何能够陈腐阴冷?”
赵寻安笑的灿烂,如今世人与己多有误解,就是解释也无人信,便与他们玩笑的说,愿咋想咋想,横竖与己无扰。
“未曾清贫难成人,不经打击老天真,大师说的真好,这岂是顺风顺水之人能够思想得出?”
“便其中韵味,很难让我相信,您是个少历风霜之人。”
漆雕波翔声音有些低沉的说,显见言语触动了心弦。
赵寻安闻言忍不住挑眉,看得出漆雕波翔是发自内心的萧瑟,思量其已然渡过三千四百多个春秋,想来憾事当是诸多。
“可能与我说说,是如何渡过三千寿劫的,便大世所知,怕是只有你一个。”
赵寻安是真的感觉好奇,非常之人定有非常之处,想来应有某些超乎想象的手段。
原本神情黯然的漆雕波翔闻言挑眉,抖手扔与赵寻安一个布袋,笑着说:
“渡过三千寿劫的法子便是它,大师看看便知。”
赵寻安接过布袋看了看漆雕波翔,低头然后打开一观,却是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竟然是骨片的本体,一个布满齿痕与己气息一般无二的骷髅头!
“彼其娘之,你莫不是把我的蜕壳当做了补品用来延寿了吧?”
想着斯人手捧自己骸骨大口朵颐,啃得骨渣乱飞火星四射的景象赵寻安额头便有汗滴往下落。
这他娘可不就是食肉啖骨饮血寝皮,自己与他得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恨,竟让他做出这般举动!
“大师所言昊天垂恩他人听闻怕是只当夸夸,但我却知,大师无有半点夸大,说不得还有些许收敛。”
漆雕波翔认真说,赵寻安咧嘴,这话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