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后宋戳子夫妻离去,赵寻安同行,原本听闻消息的漆雕波翔欲待同行却被阻止,毕竟对方乃是真正仙家,若是不敌一人反倒好跑,多了却是累赘。
“你看看你看看这是如何说的,这般远的距离却劳动世尊前来看顾,真真折煞我了!”
眼见赵寻安来,灵山佛陀脸面笑成了一朵花,却是左顾右盼的看:
“世尊带的甚手信,可有老衲最喜吃的枣糕?”
见他如此赵寻安禁不住用力揉了揉额角,抖手取出一盒枣糕递了过去,有些无奈的说:
“说来也是渡劫境界的仙家了,修的又是佛家无念,怎么这口腹之欲总也戒不了?”
灵山佛陀接过枣糕立刻打开捉一块入口,大嚼着说:
“之前倒是戒的彻底,不过自打世尊诞临重铸金身以后,反倒与那无念看的淡了,本就活于世间却总想着法蜕,可不就是相驳的思量?”
听闻灵山言语赵寻安眉头微翘,这般言语说的倒是有些意思,灵山佛陀取一枚枣糕递与不动,又往嘴里塞了一块接着说:
“前些时日世尊与我说酒肉穿肠过佛在心头坐,如今真就悟得了,寻大道走便好,其他旁支末梢的真就用不到太过在意。”
见灵山说的通透赵寻安与他竖了个高高的大拇哥,心里却是不停嘀咕,当日便是过嘴瘾,把五千年锦绣时听闻的影视里的言语喷个不停,未曾想他真就入了心。
有些道理便是为了犟嘴,可莫要毁了灵山的心境!
“世尊且放心,我又不是三岁小儿,好赖自会取舍。”
灵山笑着说,赵寻安这才放心,与他边走边说:
“讲讲与那小仙交手的经过,说来也是上境的仙尊,怎么会敗的如此彻底,便金身都差点破了?”
听闻赵寻安言语灵山禁不住摇头,叹气说:
“世尊,这超脱境界真就与其他不同,难怪渡劫境界需加陆地二字,确是天上地下的区别。”
赵寻安闻言用力摆手:
“莫说这些虚的,说说应战感觉。”
灵山挠挠头,略作思量认真说:
“便是克制!”
“克制,甚意思?”
赵寻安眉头紧皱,灵山又与嘴里塞了一块枣糕,吃着说:
“字面意思,与之交手无论术法真诀乃至金身都被克制,打的极其难受,每一招式都是未等完全施展出来便被消解且被其于薄弱处落手,真就难受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