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怕就是眼前这家伙吧。
“蔫坏的哈怂,现在老板还没走,等他走了你先送我回去,然后你把车开直接走,等年三十的时候接送我一下就可以了。”
武娜娜早就想好了怎么用车的事了,孙和平老家是在西京城附近的镇上,距离小县城不过十几公里。
“那要是老板要用车呢?”
“你不用管了,他用车会给我打传呼的,往年过年他都是初二到我家,然后昏天黑地的喝几天酒,我家五个哥哥都是酒鬼,包括老爸也是。”
“那他不用跟家里人过年的吗?”
“你还不知道吧,老板自幼没有爹娘,现在家里也没有其他人,儿子闺女过年都是在我娘家,所以他过年基本上都是在我家过的。”
“哦,这样子啊,难怪他能做成大事……有道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
强子赞叹,孙和平的身家在当时绝对算得上是大款,羡慕的人海了去了。
武娜娜往最后一张封条上涂抹上浆糊,让强子贴上去,嘴里也没停下说孙和平的发迹史。
“看来你能喝酒是遗传啊,现在的农村里,有喝酒习惯的人恐怕不多。”
武娜娜说起自家的情况,强子突然说道,他的话恐怕真的有点道理,那时候农村刚土地下户没几年,大多数人才摆脱饥饿没多久,哪来的闲钱喝酒,有些家里倒是会自酿酒,不过大都换钱补贴家用了。
武娜娜家庭条件优沃,兄弟姐妹又众多,这才有喝酒的条件。
“我喝酒也是近两三年的事,那时候我们那口子刚走,心里苦闷不喝酒干嘛!”
说起伤心事,强子也没法接话茬,只能装模作样的打量那些贴了封条的门窗。
“对了,反正明天就不用上班了,今晚左右没事,陪姐喝点再回去?”
武娜娜突然换了个话题,似乎有点怂恿的意思,眼神中也不无期待,可能是上次事件过去的时间长了,那颗寂寞的心又开始荡漾了。
“这样好吗?”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