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长河短短的一段话,无疑再次给强子的练摊计划打了一剂强心针,让他再无其他顾虑,甚至可以说是信心满满。
第二天中午,武娜娜开着皮卡车来了厂子里,两个人一起去了李老头家所在的斜口镇。
李家是村里的大户,单是本家就有近二十桌,明天是大婚的日子,厨子今天中午就要起锅烧油为第二天的酒席做准备。
当两个人问了七八个人以后,才终于找到李老头家,进门后李老头简直都乐开花了,这对在外打工的人来说算是一种肯定,说明他们在外边混得不错,要不然已经离职一年了,人家食堂的管理员还亲自来了。
一阵寒暄以后,强子就系上围裙去后厨忙碌了,另外一个本村的老厨子已经在开始烧水切肉忙活了。
武娜娜左右无事,就在村里转了转,然后就在后厨一边嗑瓜子一边跟强子聊天,直到吃完晚饭,才开车把强子送回宿舍。
第二天她有事就没去,强子自己骑着自行车去做酒席。
李老头家的酒席是不收费的,最后老头给买了一条茶花烟和一瓶西安特曲酒,以及毛巾肥皂一大堆日用品,都是农村当厨子的谢礼,强子也没有推辞,毕竟大家都是这样子做的。
忙完后准备吃饭,李老头的家的儿子过来敬酒,这是最后一桌,两个厨子和李老头一家,他儿子过来后敬完酒后就和儿媳妇一起坐下吃饭。
李老头的儿子二十五六岁,比强子大两三岁,但是还是按照李老头的要求,喊强子一声叔,没办法,谁让人家跟自己老爸是同事呢!
他的年龄在农村算是晚婚,因为大多数农村娃都是二十岁左右就大婚了,这也是庞爸庞妈催得紧的原因之一。
“对了庞叔,听我爸说你们厂子散了?”
昨晚上强子走后,李老头跟家人说起过厂子里的事。
“是的,就在前天,老板给工人结清了工资,又发了奖金,当时就解散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找工作吗?”
李老头的儿子李楠说是在新疆哪里开了家面馆,生意还不错。
“我想自己干,先从西街夜市练摊干起,等将来挣了钱再开饭店。”
李楠放下手里的酒杯说道:“庞叔,我说句不该说的,既然打算练摊了,就不要想着在西街夜市搞了,人流量太少,能挣几个钱,不如直接考虑大城市,起码不用担心客流量,说句难听的,人多的地方,你就是做出来的很垃圾,也会有尝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