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边的强子听到这话,脸色有点黑:“羊哥你胡说啥呢,鼻涕邋遢的是我弟好不好,就他鼻涕邋遢咋了,现在领着近百十号人,都干到非洲去了!”
人群全都哑然,这哥俩是一群表兄弟中年龄最小,却是最有出息的,这年头似乎只有财富才是鉴定一个人成功与否的标准。
“强子,你这里一次性能接多少桌婚宴?”
大姑家的大表姐问道。
“嗯……差不多两百五十桌左右,不过婚宴从来没有爆满过,可能是环境影响的,这里冬天就满眼萧瑟,给人一种寒冷的感觉,不像是大酒店里那种温馨的环境,让人觉得温暖。
不过这也足够好了,冬天每天差不多能有个五六十桌,不算差,还过得去吧!”
“北边那一段河道咋回事,也是你的吗?”
大表姐远嫁到陕南,不太回娘家,所以不知道强子的近况,所以才有此一问。
“那是我从政府哪里接过来的烂摊子,等开过年河水蓄满,新的业务也就能展开了,那将是县城独一份的生意,也许将来还会成为独特的一景呢!”
强子也是满眼期待的看向北方,哪里的水面正在缓慢抬升,根据目前的情况来看,开过年应该能达到可以开画舫的深度,这也是施工的时候正好雨季过去,要不然早就达到需要的水位了。
众人看着忘忧谷的一切,无不露出羡慕的神色,一个农村小伙,又没有什么文凭,就凭自己一双辛勤的手,靠挥洒汗水拼到如今的成就,的确有些令人瞠目结舌之感。
“强子,咱们这群老表里边,恐怕就你哥俩搞出名堂了,以后兄弟们谁有个难处,你们可不能不伸手啊!”
最小的表哥笑道。
“呵呵呵,全哥(表哥叫李家全)说的话有些生份了,都是自家兄弟,但凡有需要搭把手的事,尽管开口,兄弟又不是外人。”
一顿饭也在恭维和羡慕中吃完,这群表兄弟把强子和他弟弟都快捧上天了,高帽子一顶接着一顶,最后搞得强子都不好意思了,只能满桌子来回敬酒,自己结婚时也没这么喝过。
立完碑后,家里顿时就恢复了以往的太平日子,老爸脸上也好看的多了,再也没有对强子挑理找事,有事没事也会跟儿子唠几句。
时间眨眼就到了农历十一月底,距离庞武禾的大婚日子就剩了六天,因为腊月初六就是大婚的当天。
这时候农村的家里一切都收拾就位了,房子里里外外都被打扫得一尘不染,本来就是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