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可以流血不要命,却不能容忍一个女人当着他的面说——他不如别的男人。”
“呵呵!……”
曲檀儿又是这种笑,皮笑肉不笑。
风望雪抓狂了!
好吧,其实,她是什么都没有说。
他决定当她什么也没有想。于是,直接说明来意,“姑娘,金城的事……你闹得可不少啊。金帝……那家伙,可乐了。”
“乐?”曲檀儿觉得他这一个形容非常奇特。
金帝丢如此大的脸,最大的可能是……气疯!
岂料,风望雪略带趣味地笑道:“哈哈,他当然乐,你知道他怎么说吗?你想听吗?”
“……”爱说不说。她就不问。
可是很快,她的脸色就黑了!!……
风望雪趣味道:“金帝看到我们就说,你看上他了,偏偏又心胸狭窄,忍受不了他身边的女人,就一时因嫉妒,趁他不在,解散了他的后宫的姬妾。不久的将来,他就要请我们喝喜酒了,我是不是要……恭喜你?!”
“?!……”
曲檀儿呆滞。
接着,她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在奔腾,来来回回地问候起了金帝祖宗十八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