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趋势。
……
推开木门,院子里已经没有声响了,林俏以为宋廷凡睡了,就轻手轻脚进了屋子。
听着关门的声音,隔壁屋的宋廷凡下唇都快咬破,一时说不出来是什么情绪,就好像刚得了一样好的东西,但却是“坏”的。
次日,张东被人打晕了传遍了村子,却不知道是谁,张家在村里张着大嗓门把打人的“汉子”上下十八代祖宗都问了个遍。
当事人一句没听见,这会已经上镇换银钱了,林俏觉得有点奇怪,反派一上午都没有喊她嫂子,从布庄换了银钱出来,她瞥了他好几眼。
她摸了摸鼻尖,“小叔,要不要吃饼?”
宋廷凡没有看她,低着头摇头。
“小叔,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林俏伸手刚想摸他的脑袋,他反射性的往后退了一步,低声道:“没有。”
林俏手僵在半空中,很快又收回来了,再瞅了反派几眼,心里寻思是怎么了?
昨天还是好好的。
她眼睛转了一下,去买了个肉饼,“婶子,多加一文的肉。”
“好勒。”
大婶笑呵呵打招呼,“你们叔嫂又来镇上买东西啊?”
“怎么没见你相公?”
她不认识宋寡妇,只是上次买过肉饼就记住了两人。
林俏眼神闪过一丝落寂,很快又恢复正常,“我相公去了。”
温温的声音让人有些心疼。
旁边的宋廷凡抬眸盯着她,咬紧了下唇。
卖饼的大婶一听这话,连忙道歉,“妹子,对不起,婶子不是故意的。”
“婶子,没事。”林俏摇头,接过肉饼后,她塞给了宋廷凡,“小叔,你吃。”
“怎么不高兴了?是嫂子哪做得不对吗?要是有,你就同嫂子说,嫂子改。”
宋廷凡低垂着眉眼,他想问嫂子你昨天晚上去哪了,为什么要骗他?
但他什么都没有问,他摇了摇头,“嫂子,我没事。”
他明显不想说,林俏也没有再追问了。
这次从镇上回来还早,太阳还没落山,村口有些婆子闲着坐在一起磕家常(嘴碎)。
“张东咋被人打了?”
“不知道,不过那么晚了他去后山干啥?”
“谁知道呢,估计不是啥好事。”
突然有位妇人瞧见从镇上回来的两叔嫂,她翘着二郎腿,扬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