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我都心里隐隐发疼。
就这样,我犹如老僧入定一样在白羊峪的村口整整盘坐了一整天的功夫,最后等警察来了我才犹如一个木偶一样被林青他们带走了。
和警察还有政府那边的沟通工作一直都是林青在负责,林青很擅长这方面的工作,编造给警察的故事也是无懈可击的,她说——等我们赶来的时候,白羊峪的老老少少已经遭了劫难了,然后,我们和张天师恶斗那东西,好不容易将之干掉,不过张震麟天师和几个警察也和东西同归于尽了。
反正那些被她杀死的白羊峪村民早就已经面目全非了,几乎没有一个留下全尸的,据说警察在进村子的时候找了半天都没拼凑出一具完整的尸体,自然也不可能通过尸检确定死亡时间了。
而且插手这一次事情的是国家特殊事件处理小组,所以当我们讲述这里的事情的时候并没有受到什么质疑。
就这样,白羊峪的事情算是有了一个了结,尘封在国家特殊时间处理小组档案里的事实只能是一个真实度只有三四成的故事,真正的真相只有我们自己知道,我们也注定不可能再提及这里的事情了,因为每一次说起那个叫沈梦琪的女孩儿的时候,我都会心疼的无法呼吸,她成为了我心里永远都不会愈合的一块伤疤。
无关男女之情,我只是为她惋惜,亦或者是充斥着一种用语言无法说明的情愫。
在协助警察和特殊事件处理小组搞定了这边的事情以后,我就在浑浑噩噩中被林青和周敬带着的离开了这里,途径那座图腾鬼庙的时候,我终于见到了那位曾经和我相处了一个晚上的鬼婆婆,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苗疆传统服装,拄着拐杖,在对我挥手告别,那只与沈梦琪伴生而成的灵媒就与鬼婆婆在一起,她站在鬼庙上对着我慈祥的笑,然后化作一道黑雾离开了。
白羊峪已经被夷为平地,她的使命也结束了,她确实可以离开了。
只是,在分别时候她脸上的笑容却像是一根刺一样扎在了我的心里——她似乎是在鼓励我?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么品质值得鼓励的,反正就这样跟一具木偶似得被拖回了太原,当我置身车如流水马如龙的都市时,我才从白羊峪的那一场大梦中渐渐醒来了。
一场梦,一生迷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