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过程中,我终于是找到了一些窍门,也开始渐渐熟悉这种马上作战的环境了!
在马上,我的双腿得发力,但上身的却不能紧绷!
双腿发力,是为了把自己钳制在马背上,不至于掉下去,但是上身,却得处于绝对的放松,任由自己的身体跟着骏马的狂奔起伏摆动。
用文绉绉的话来说,就是——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
当我撒开缰绳,整个人的重量全都压在马镫上的时候,如果我腰部绷得笔直,那我就是架在马身上的一截木头桩子,马每一次甩动,我的腰部都要承受巨大的压力,简直是和马拗着干,久而久之,人疲惫不说,被甩下去也很正常!但是如果我完全放松,跟着骏马摇摆的话,那我就是飘扬在马背上的彩带,自身不承受任何压力了,自然也牢靠的多!
找到了这个窍门,我终于轻松了许多,用眼角的余光看胖子他们,显然经过了最开始的颠婆以后,他们也渐渐找到了窍门,最起码,能维持平衡了。
我们六人六骑,跃马扬刀,犹如撕裂长空的闪电,以一种头也不回的姿态径直朝着陡坡冲杀了上去。
风雪疾,抽打在我的脸上,生疼。
战马狂,不断打着响鼻,我甚至能看到胯下的马因为受了疼眼睛里都开始充血了,明明是在冰天雪地之中,但是脖颈上的汗水却在噌噌往下流,不过不等落地就被冻结在了脖子上,犹如吊坠似得。
杀上陡坡以后,对于那些雪人的面容我也看的愈发清楚了,它们并排站在密林的边缘,手里拎着“木棒”,“哼哧哼哧”喘着粗气,口鼻之间都在喷吐白雾,因为它们数量太多了,集中在那密林里,所以从我这个方向看,密林里就跟着火了一样,白雾滚滚的,整片天地之间仿佛就剩下了它们沉重的呼吸声,给人的压力极大。
近了……
更近了……
十米……
九米……
……
我一直都在默默估计着我们双方之间的距离,精神在这个过程中已经紧绷到了一个极限。
终于,我胯下的马冲上了陡坡。
这一刻,我心中所有杂念尽去,也顾不上去看林青他们的情况,更不知道我是不是第一个冲上来的,此时,我的眼睛里就剩下了挡在我正前方的一个雪人!
唏律律!
战马凄厉的长嘶,在冲进密林之前的最后瞬间,忽然人立而起,后腿发力,竟腾跃了起来,然后瞄准挡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