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河的卒子那么简单吧?”
说完,太篱飘落在了我身边,眸光冷咧,静静看着三清。
“白虎大帝过誉了。”
三清含笑点头,道:“我只不过是在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罢了!”
“扑哧……”
太篱一笑,平日间冷冰冰的她在这时候竟然有了一些明艳的感觉,近乎嘲讽的说道:“应该做的事情?呵,真是可笑呢,现在这天下早就已经乱了,规则残破,礼乐崩坏,人心溃散,哪里还有什么应该做的事情?”
“这话我可就不赞同了。”
三清摇了摇头,语气里多了一丝认真,一字一顿的说道:“就算天下大乱,一切也都是有迹可循的,有些要坚持的,必须还是要坚持的,我始终认为,是是非非面前,分一个大小轻重,小的、轻的是是非非,那根本不叫是是非非,没有绝对的对与错,黑的可以黑到黑白不分,白的泼点脏水上去也就脏了,不过那也就是小方面的,大方面的,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比如这人伦孝道,羔羊跪乳,乌鸦反哺,哪怕你就是说一千道一万,有天大的理由,也大不过这个道理,因为它就是对的!而我,不过是坚定的去做那些大方面的正确的事情,排斥大错的事情而已,就这么简单罢了,对的就是对的,天地沧桑,正者无敌,对的事情哪怕经历过无数的磨难,甚至被无数的人否认,到最后,它还是对的,我坚信这一点,我在等着它被证明是对的那一天到来,并愿意为此付出满腔的热血!”
“还真是……”
太篱摇了摇头,忽而问道:“那么,你认为是对的?我想我已经知道你是哪一方的过河卒了!”
“我认为是对的,这一点毋庸置疑,而且,我站在哪一方,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三清道:“不过,您有一点倒是说错了,您说我是过河卒子,这是错的,过河的卒子不回头,不问对错,只管前进,而我倒是更认为自己的是‘士’,就守在老将跟前,士为知己者死嘛,我坚信着一切都是对的,所以才能如此无怨无悔!”
太篱愣住了,再没说话。
他们两个就像是打哑谜一样,我站在一边听得满脑门子雾水,什么对的错的,脑袋一个堪比两个大,这是只属于他们之间的谈话,外人插不进去啊。
而他们两个,似乎在这一番谈话中达成了某种协议一样,说完之后,三清就弯腰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问太篱:“那么,我们是不是应该坐下来谈谈?”
太篱犹豫了一下,最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