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层皮?”
冷幽茹不为他的怒火所慑,仿佛对面不是一头凶猛的狮子,而是一只张牙舞爪、咆哮乱叫却毫无杀伤力的……小豹子:“妾身当然是冷幽茹了。”
诸葛流云想剖开她的脑子,看里面是不是多了什么,或少了什么!从前的事儿谁也不提了,谁都有错,但他做了让步她怎么就还是一倔到底?“你以前至少还有个嫡妻的样子!知道敬重丈夫、体贴丈夫,也知道对我笑,瞧瞧你如今这副德行,怎么像个活死人?”
冷幽茹抬头,自嘲一笑:“怎么?妾身的态度令王爷不喜了?抱歉,在王爷对妾身做了那样的事之后,妾身实在无法对王爷强颜欢笑。如果王爷非得刨根问底妾身到底为何变了,妾身只能说,之前对你笑是想巴结你、迷倒你,从而更好地陷害你!现在妾身害不成了,也没必要强颜欢笑了!”
咔!
似是手骨断裂的声音,再看,却是诸葛流云捏断了床边的帐构,诸葛流云浓眉倒竖:“别口是心非了,冷幽茹,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本王见的不多却也见过!你侍奉老太君,教导玲珑,不就是想和我好好过日子?我准了!”
诸葛家的男人,永远这么自以为是!
冷幽茹冷冷一笑,轻蔑地道:“少自作多情了,高高在上的王爷。我只是不希望我的琰儿被烧成灰烬!我讨厌你们诸葛家的每一个人,也厌恶王府的每一寸地方!我恨不得王府自此消失,你们一个一个的都万劫不复!”
“冷幽茹!”诸葛流云觉得自己从没有这么气过,连第一时间知晓她做了那样的恶事之后也没这般气过!他气什么呢?气冷幽茹憎恨诸葛家,还是气冷幽茹这么多年都不曾对他动过心,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冷幽茹迎着他凌人的注视,镇定自若地褪去了衣衫,露出完美得仿若老天精雕细琢的诱人风景,淡道:“我就是一个活死人,一具外表光鲜、内里腐烂的尸体,王爷你不嫌恶心尽管享用!”
“你……你……”诸葛流云气得不行了,一屁股坐在床边,目眩头摇!
冷幽茹披上衣衫,漫不经心地道:“妾身去唤昭云前来侍寝。”
“哪儿也不许去!”诸葛流云暴喝,目光之凌厉,恨不得撕了她!
冷幽茹对他的怒火置若罔闻,自顾自地去净房沐浴了一番,出来后诸葛流云的怒火没减弱丝毫,好似要用目光把她射成筛子!她也不觉得有什么好怕的,反正要头一颗、要命一条,再者,诸葛流云,他不敢。冷幽茹抱起被子铺到光洁如新的地上,从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