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等马儿跑出菲尔马场,秦舒就看见不远处柏油马路上,时岩他们站在车前等他们。
她一夹马肚,马儿就朝时岩那里跑过去。
二十米不到的距离,没一会就到了。
秦舒勒紧缰绳,马儿听话的减慢奔跑的速度,在时岩他们面前停下来。
借着路灯,时岩的视线望向傅廷煜,就看见他一手捂着鼻子,鲜红的血从指节间溢出来,让时岩脸色一白。
“四爷,您流鼻血了。”他急忙上前去扶傅廷煜。
傅廷煜在时岩的掺扶下,从马上下来,冷声对时岩道:“不用担心大惊小怪。”
秦舒在得知男人又流鼻血了,想到上次看见男人流鼻血的场景,心不由得一紧。
她一手扶着马鞍,脚踩着脚蹬,从马上跳下来,转身,就看见男人的手上,全是血,不止是手上,连嘴角,下颚上,也是鲜红的血,深色系的衬衫也被血染成暗红色。
秦舒扶着男人的手臂的手都颤抖的厉害,连嗓音也跟着打颤:“怎么好好的会又流鼻血?上次的祛火药还有吗?”
时岩瞥了一眼紫眸少年,他反应是不是有点过头了?
还祛火药?
时岩听的稀里糊涂,不过想着他帮过他们,回了一句:“酒店里有药。”
说话间,他从口袋里取出丝帕递给傅廷煜,眼里满是焦急之色:“四爷先擦擦血,我们回酒店。”
夜冷已经打开车门侯着。
傅廷煜接过丝帕,不是擦鼻血,而是捂住鼻子,因为血流的有点多。
他侧头看了一眼女孩,眼神有些复杂,然后径直上车。
秦舒转身将马鞍上的霸总抱下来,上车前,视线望向时岩:“你找个人,把马带回酒店。”
说完就钻进车里。
时岩愣了几秒,视线望向面前的马匹,身材高大威猛,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
为什么要把马带回酒店啊?
还有那个少年是怎么回事?
他的视线望向车里,那个少年就坐在四爷身边,一副很着急很担心的样子,让时岩又愣了几秒。
回神后,他将视线望向夜青:“你想办法把马弄回去。”
被点名的夜青一脸懵逼:“我啊?”
时岩走到夜青身边,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就你,你耐心好,交给你我放心。”
“……我。”夜青的视线望向那匹高大的马匹,这么野的